到了极点。
沈京川额头渗着细汗，似乎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这是药效将要发作。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把体内的癌细胞给压制，必须经过这个痛苦的过程。
那是地下医院的秘药，根本不会对外出售。
慕初笛却给他拿过来了，也许连她都不知道这种秘药有多可贵。
不过过程的痛苦，他不想让她看到，免得让她更加为难和愧疚。
他并不需要她的愧疚。
体内排山倒海的痛苦慢慢的开始消退，沈京川觉得身子好上了不少。
也许这就是回光返照的感觉。
梵缺原本恨不得杀了慕初笛，可看到沈京川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脸上便挂着惊讶的笑容。
“先生，这药是不是可以治好你的？”
治好？
沈京川浅浅地笑了笑。
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
可看在梵缺眼里就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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