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瞻前顾后,怎么为老百姓谋福祉?”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周瑾瑜坐在书记的位置上,连这点胆魄都没有,那清源老百姓跟着你,也看不到希望的。
他的话,已经很挑战周瑾瑜的权威了。
雷科自从坐在他的位置上,就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此时听费武兵说这话,他睁开一只眼,冷冷地反问道,“费书记,南河最东边有一座危桥,那座桥说要修,三年零七个月了,修还是没修?”
“你的胆量和勇气呢,你为老百姓谋福祉的心呢?”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间会议室里,大放厥词?”
费武兵万万没有想到,雷科这个家伙,又冲着自己开炮!
“雷书记,那座桥一直不修是有深层次原因的。”费武兵大声嚷嚷道,“危桥的左右两边,相距八百米各有一座桥,完全可以供老百姓使用,再者说了,县财政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是不修吗?”
雷科闻听此言,立刻抓住了他的话柄,“县财政拨给你们城关镇政府的资金,去了什么地方?”
“再者说了,县财政有没有钱,这事儿你得问侯县长嘛。”
雷科嘴角微扬,“侯县长,咱们县财政上,真拿不出钱来,修一座危桥吗?”
听了他的发问,侯伟明差一点没气疯掉,这个混蛋,简直太可恶了,我在谈西郊工业园的问题,你往那座桥上扯什么犊子?
“桥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谈,关于西郊工业园的问题……。”侯伟明的话还没说完,左大同就按捺不住地说道,“侯县长,西郊工业园的问题,还是要慎之又慎!”
“因为这涉及到四个村子老百姓的吃饭问题。”
“如果县财政拿不出钱来修一座危桥,那么我想问一问,征收土地补偿费,安置补助费,青苗补偿费等等,这些钱县财政能不能拿得出来?”
“如果拿不出来,那就应该由外商掏这笔钱,我就问一个问题,外商的钱什么时候能到账?”
“另外,他给的那些建厂完成后,对周边村子老百姓的优先务工问题,能不能实现,如果不能实现,那么是不是要给与这些老百姓再次补助?”
“这些问题,如果不能落实的话,我觉得西郊工业园的问题,我们还得重新评估。”
这几句话,相当于往问题的祖坟上刨根问底儿了。
果不其然,侯伟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万万没有想到,左大同竟然会跳出来,跟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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