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头一次见。”
随后,她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一只手支在床上,另一只手撩拨着脑后的秀发,魅力十足。
“食色性也,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什么绝对的忠诚。”樊华悠悠地说道,“人和动物本没有区别,当一个动物族群中的王者,通常有两方面来体现,一个是获得食物的分配权,另一个是与异性的交配权。”
“一个男人也是如此,当你不敢碰别的女人的时候,那只能说明你实力不济。”
“其实成为强者只需要一步,那就是占有本不属于你的女人,渐渐地你就会发现,这种占有欲才是人的本性。”
我嘞个去!
不占有你,反而是我的过错了?
这女人不愧是从西方回来的,这么辣眼睛的论调,还真令人大开眼界呢。
“人活着,得有理想。”乔红波说道。
“理想是欲望的升级版,两者之间,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樊华笑了笑,“欲望往大了说,就是理想。”
这几句话,把乔红波说的哑口无言。
她本来就是高材生,莫说是他,即便是上大学的时候,老师都辩论不过她。
看乔红波不知如何作答,樊华又说道,“所以你刚刚说,要对爱情忠诚,换一种方式就可以理解为, 你是臣属,而你老婆是王者。”
“所以你才要忠诚于她,听从她的摆布,任由她来驱策,因为王者压根就不会考虑忠诚的问题,我说的对不对?”
乔红波闻听此言,心中暗想,这女人好厉害呀!
自己跟周锦瑜之间的关系,确实如同她说的那样,自己处于弱势地位,比如说周锦瑜不希望跟他同房,他就真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作为臣属,不想当王者的原因,通常有两个。”樊华继续说道,“要么,他已经被彻底驯化,没有了自身的兽性,要么他已经被阉割掉了。”
“因为即便是双方的智商,能力,资源不平等,做臣子的一般也都有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欲望。”
“当你没有的时候,你就要考虑,究竟是心理上被摧残的体无完肤了,还是自己生理上被阉割过了。”讲到这里,她挑了一下眉毛,双目脉脉含情,透着诱人的味道,“一个男人,不能失去雄性该有的尊严,不能丧失成为王者的勇气,要敢于跟命运抗争,敢于争取自己的一切权利。”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乔红波一定会跟她翻脸的。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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