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掌心下方的柔软,随着呼吸的节奏均匀的起伏。
不是梦。
白皙肌肤上遍布的痕迹,宛如雪中的点点红梅,也像是一份斑斑罪状,清晰地告诉他,他都干了些什么。
司绍廷松开手,动作轻柔的抬起横在女人腰间的手臂,缓缓的坐起身,低眸看着晨光下她宁静的睡颜。
她的半边脸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红肿的唇瓣微嘟着,长长的睫毛下落,看上去安静又柔软。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茶杯,杯中的茶水已经冰冷。
司绍廷拿起杯子,将冰凉的茶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抬手狠狠的揉捏着眉心。
该死的,他怎么会以为那是梦?
即便他梦见过太多次,她偷偷溜进他的房间,钻到他的床上这一切都根本不应该发生的。
她可能只是担心他,来查看她的状况,却被他头一回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顾忌那是她的第一次,用了那样强迫性的姿势。
姬桃悠悠醒转,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骨头都被人一节节打断过,肌肉一缕缕的撕下来,然后又重新拼接了回去。
拼接的技术还很不好,完全不连贯,让她连完成一个抬手的动作指令,都很艰难。
还有一个地方的不适无法忽略。
昨夜的记忆争相涌上来,姬桃闭着眼睛,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拿来的醒酒茶,他不是根本就没有喝吗那他怎么就突然兽性大发了呢假如她早知道,做那件事情那么疼,那么可怕,还那么累那么久,任凭她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她说什么也不会打这样的歪主意的!
“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床边响起,姬桃的身体条件反射的颤了颤。
昨夜就是这道嗓音沙哑的贴着她的耳畔,哄她乖乖的,说什么很快就好,这是最后一次骗子!!
世纪大骗子!!!
姬桃浓密的睫毛颤动着,缓缓的睁开眼眸。
落地窗的窗帘闭合着,挡住了外面的天光。男人坐在窗前的沙发上,背光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
姬桃用手肘撑着床垫,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条印着啃桃子的小兔子的睡裙。
视线不经意的从床头柜上的茶杯掠过,她又忽然猛地转头,死死的盯着空荡荡的杯子。
L你喝了?”开口才察觉声音沙哑的厉害。
司绍廷淡淡的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沙发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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