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够直达人心，看穿所有的虚妄。
这是欧阳生第一次目睹山神老爷的尊容。
但只一眼，他便身如筛糠，慌乱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心里不由得感慨：“山神老爷真乃尊神也！！”
甚至于因为成为山神庙的护法，而感到极大的庆幸，觉得这一身份比西凤郡郡守府大公子的名头，高出了何止一筹！
“长贵，我问你，神庙前来了身陷灾厄之人，你为何不救?”秦宇幽幽发问。
闻言，陈长贵心道一声果然！
果然！这山神庙里的一切，皆逃不过他师尊的法眼。
陈长贵内心哀嚎：“师尊明鉴，并非弟子不救，实在是弟子苦啊...”
在他师尊面前，陈长贵也不藏着掖着，那是一顿诉苦。
把他的那些小心思尽数说了出来，对秦宇啰嗦个没完。
秦宇实在受不了，打断道：“好了，你莫要再说了，你之所想所言，本尊皆已知晓。”
“不过你怕是说错了...”
啊??说错了?
哪里说错了，这可都是事实啊！
陈长贵不解他师尊意中所指，一脸迷惑。
将头伏了下去，求道：“恳请师尊解惑...”
秦宇叱责一声：“蠢笨！”
旋即又道：“不过你乃凡俗中人，缺乏灵性，不解本尊之言，倒也在情理之中。”
“罢了，本尊便为你解惑...其实，你称呼那河神为神，本就是错的，那河神并非神明，乃是妖魔！尊妖魔为神明，岂不是大错特错！”
此言一出。
陈长贵和欧阳生皆震动不已。
那河神...竟是妖魔！！
我的天！这可是天大的新闻，若是传扬出去，怕是西凤郡漳河沿岸的百姓，都会震动。要知道，河神之说，以及祭祀，可是传承了上百年，不知道祭献了多少婴孩生灵，投入了多少银钱。
而今，才知道那河神，非仙神，乃是一尊妖魔！
“是了，若不是妖魔为何将孩童当作贡品，还专吃童男童女！”
“若不是妖魔，为何降下瘟疫，肆意残杀乡间百姓！”
“若不是妖魔，为何不像山神老爷一般显圣，而对诸如之前三年大旱的寿县，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种种念头一出，陈长贵立时怒不可遏。
“该死的妖魔，净干些祸害之事，实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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