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吃起来。
晏小妹忙着活络气氛,照顾幼子幼女,一顿饭都没吃个什么,快结束时她寻了由头离去,悄悄把饭钱结了。
果然,她哥吃完一抹嘴大摇大摆走了,连询问掌柜结账的意向都没有。
她到底在抱有什么期待啊喂?!
午后,晏小妹带刘氏去临街铺子转悠,她不经意提起,“宵哥儿他们皮肤嫩,受不住京里寒风,得给他们添置面膏防着。”
刘氏心有所动,询问过小儿媳,咬牙添置了好几盒,在布庄扯了几匹时兴料子,又去首饰铺子买了耳坠簪子,给钱时刘氏指尖都在颤。
这京里的开销也忒大了。
申时四刻一行人回住处,仨兄弟进书房念书,晏淮给马卸下车架,牵马出门了。
刘氏把大房和晏小妹叫去正屋,压着脸上烫意,将今日买来的物品以长辈的名义给儿孙分了分。
众人心知肚明,刘氏纵有私房也不过寥寥,今日一通开销没个二十两下不来,她钱从何处来,不问便知。
宁庄欲推辞,晏小妹温声道:“相公在京里几载,结识同僚友人,平日里如亲戚来往,他们若知晓相公的阿娘和大哥大嫂来了,必然是想见一见的。”
宁庄推辞的动作一顿。
若见外人,他们是得有身好行头。
晏小妹拉过宁春落的手,笑道:“我早说春落标致,蕙质兰心,是个顶顶好的女娘。若叫那些官娘子瞧了,怕是会跟我抢哩。”
“婶婶…”宁春落羞怯的垂下头。
宁春落今岁十三,养个两三载就该说人家了。晏小妹这是准备带侄女去应酬。
元氏鼻头一酸,把着晏小妹的手臂语无伦次,一串完整的感激话都说不出。
晏小妹看向元氏:“行远和行康……我先相看京里的学堂,念书一事马虎不得,唯恐误了他们。”
她大致规划大房三个孩子的未来,安婆母和大房的心,随后告退。回到厢房抱起女儿香了一口,疲惫的摊在床上。
人多了,思虑就多,但只要能解决就无妨。
正屋,刘氏对大儿夫妻道:“小妹心善体贴,往后一家人好生处。”
夫妇俩应是,宁庄道:“娘,我那里还有些积蓄……”
刘氏叹道:“你将积蓄交给荣儿,回头大房花销还得荣儿出。你若实在过意不去,就好生练练赶车,往后你跟行远行康接送荣儿,也省得你晏叔晏婶风里来雨里去。”
宁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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