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丑奴儿不禁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他见菩萨蛮真的生病了,眨巴两下小眼睛,忽然捶胸顿足地放声大哭道:
“菩……啊萨蛮呐,你……你咋真生病啦?躺在这里一……一动也不动……跟个死人似的……这回还有谁……谁能跟我打架啊?哇哈哈……”
耍孩儿看见,觉得挺有意思,他就学着丑奴儿的样子,站在旁边,也捶胸顿足地嚎啕大哭起来。
西江月急忙劝道:
“丑奴儿,耍孩儿,你俩不要嚎啕大哭了,免得把嗓子哭坏没法说话。”
“是啊!”南歌子随后也劝道,“丑奴儿,耍孩儿,快都擦干眼泪趁早上山去打猎吧。要不然,天色晚了,你俩打不到猎物,晚饭吃什么?”
丑奴儿和耍孩儿闻听,觉得南歌子说得很有道理,便都急忙擦干眼泪,一起走了。送走他俩,西江月见菩淘还趴在菩萨蛮的身上痛哭不止,她不禁非常心疼,急忙把菩淘抱起来哄劝道:
“菩淘,听娘的话,不要哭了!”
南歌子也在旁边哄劝,菩淘这才止住哭声。
他们都默默地看着昏睡不醒的菩萨蛮。
“唉!”南歌子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一下子竟然变成了这样!阿月,你累了大半天了,快和菩淘回家去休息吧,让我在这儿照看老蛮子……”
“你住口!”西江月呵斥道,“南歌子,现在你自己还需要别人照顾,你怎能照顾别人?好了,好了,现在我心里乱得很,想要一个人在这里安静一下。南歌子,你快走吧。”
南歌子听见,不敢再说什么,便对西江月说了一句“好吧,阿月,我走了”,转身向外走去。
西江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儿,便悄声对菩淘道:
“菩淘,你也走吧,给南叔叔作伴儿去。”
“娘,我走了,谁给你做伴儿呀?”菩淘含着眼泪问道。
西江月闻听,鼻子一酸,差点儿没哭了,她强忍着泪水道:
“菩淘,你不用惦记娘,娘在这里有你爹爹作伴儿!”
“可是,爹爹现在是‘植物人’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怎能给你做伴儿呀?”菩淘十分不放心地问道。
西江月的泪水围着眼圈儿转,她强颜作笑道:
“当然能了!菩淘,只要你爹爹躺在这里,娘就觉得他在给我做伴儿……好了,你南叔叔都走到大门口了,你快去追赶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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