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只要买下这份股权的人能出高价,高个市场两三倍,那就卖掉也无所谓,大家都能愉快的分钱。
而拿着这笔钱,加上这一两年攒下来的分红,用来干个小买卖,办个小厂,那都是绰绰有余,说不定自己也能像村子里前后两任首富那对翁婿一样的发达起来呢?
博一博,单车变摩托,持有这种想法的人绝对不少。
但还有一些家庭,他们知足常乐,没有太高的欲望,也没有想过要去做什么大生意,办什么厂,只想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然后每年安安稳稳的拿一笔分红。
这两种家庭情况,两种极端,加上中间一些左右摇摆和稀泥的,就组成了现在上槐村的舆情。
老村支书被夹在中间,被他们吵的不厌其烦,有心想干脆破罐子破摔,要不就依了某些人,顺了他们的心愿,但又担心将来,有村民后悔了,会指着他的背心骂娘,到时候他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黄泥巴糊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拖一拖。
可是又能拖多久呢?
他其实还有一些话没有对陆阳说,窥视村里这矿务公司15%的股份的,其实又何止是陆阳的老丈人,近一两年来,不断有人通过各种关系来找他,威逼利诱,想要将这15%的股份拿走的多了去了。
只是他一直咬牙没答应。
为此,也不知有多少人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他早点死,好早点让出这个村支书的位置。
呵呵,他不贪财,难道继承者也不贪财吗?
看着吧。
村里还有不到一年就换届了。
到时候,不管是他这个村支书的位子,还是他暂代的村长的位子,绝对还有的火拼,即使他这个老东西,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干了30年,也未必还能再接着干下去,说不定上面直接一个文件下来就把他给撸了,让他这个前任村支书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也不是没有可能。
问就是年纪大了,要多给年轻人机会。
现在有些人,为了搞钱,可是无所不用其极,腐化不了他,那就把他搞下去,这很难吗?
蛐蛐一个村官罢了。
带着很沉重的心情,老村支书从陆阳的虎头大奔上下了车。
回到村委的办公楼。
面对已经在村委办公室里面等着他的殷木匠,直接就回了一句:“你回去吧,村里在矿务公司的股权暂时还不能卖,我得要再多考虑考虑。”
殷木匠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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