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见到飞儿和司马扶伤已经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的外房等人了。
“师姐?伯父?怎么都來了?”
毅康一愣,心里想着这阵势可大,该不会自己是露什么马脚了吧。因为本來就是怀着不能告人的目的來了,毅康此时此刻,表现得有些心虚。
“洗好了?坐吧。飞儿,把那些茶点都端进來吧,师傅有些话想跟你师弟说。”
飞儿本來是低垂着眉眼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听到师傅有这么多吩咐,这才算是有动静。招呼山庄里的小童们送了茶点以后就把这帮小东西给领出去了。毅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飞儿在关门之前,有特地看自己一眼的。至于那一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还沒等到他参透,人就已经离开了。
房间内,一下就只剩下他和司马扶伤两个人,这更让毅康觉得局促不安起來。
“……这个给你。”
突然,司马扶伤从袖子里取出个香囊來。毅康双手接过,凑到鼻间嗅了嗅,却沒闻出这是什么味道。
“伯父,这是什么啊?”
毅康刚问完,司马扶伤就特别鄙视地瞟了毅康,吓得后者再也不敢做声了。
“你这三脚猫的功夫,竟然还敢把自己练成药人乱晃荡。真是活腻歪了,这香囊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可以帮你避嫌,去一去你那药味。”
说着,司马扶伤又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毅康手里捏着那个小巧的香囊,禁不住脑门间就渗出些汗珠來。想來自己也真是可笑,不做丝毫准备,就这么大剌剌地跑进遗世山庄里來,怎么可能不会被司马扶伤发现端倪。与五毒教的医术并驾齐驱的,怕也就只有药王谷了吧。
“伯伯,额娘她……”
毅康捏紧了手中的香囊,耳边似乎听到了干花干草劈啪碎裂的声音,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飘了出來,萦绕在他周围,挥散不去。
“嗯,就是你额娘写信和我商量这件事,我才会一早就有准备。别看这香囊小,可花了我好一阵子功夫呢。不过,你放心,你额娘什么都沒对你阿玛说。她闻你身上的那股子味道,不像是制毒所用,知道你沒走歪门邪道,就沒多那个嘴了。只不过,她毕竟是跟着你姥姥学的皮毛,又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儿,她便想着让我趁着你來,好好确认一下。”
说到这儿,司马扶伤还特地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等着个火候一样。喝了几口茶以后,他才继续把这话接下去。
“在我看來,其实你也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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