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做的。”
母亲在世的时候都是这样服侍父亲节,如今母亲过世,父亲不在府里,她这个做妹妹的服侍一下兄长也是应该的。
她虽然性子叛逆了些,但是十几年根深蒂固的礼教礼仪她是时刻铭记于心。
更何况她还是害兄长病倒的罪魁祸首呢!
景慕瑶身为军人历来不拘小节,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礼教礼仪的束缚了。看着裴宁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嗤笑了一下便不再吭声。
别人爱怎样怎样吧!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这样,不伺候她就已经不错了,还指望她伺候别人?笑话!她偏不。
若是将来她打算嫁人,那么想要娶她,就得改掉那些女子就要生儿育女侍候公婆的臭毛病,她可是只会享受别人的伺候呢。
经过昨夜那么一闹腾,再加上刚刚又被闵少卿臭骂,裴延觉得脸面丢大发了,沉默不语很久。
眼前的女人虽说是自己的死对头,但是好歹别人收留了自己一场,身为不速之客他也不好意思继续跟她打嘴仗。
此刻他只想回家,再继续待下去,他就会窒息了。
待到穿戴整齐,他却遇到一个天大的问题,额!这轮椅……
他要怎样坐上去?自己腰部以下可是半点知觉都没有。
侍女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眼下自己这边就剩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宁儿,她怎能凭自己一己之力把他弄到轮椅上去,难不成要开口请求景疯子帮助自己吗?
可是,就她那副臭德行,自己若是开口祈求,她一定会笑话死吧!
头疼。
心肝肺也疼。
就是没人心疼。
景慕瑶早就看出来他的犹豫不决,轻嗤一下看着他嘲笑:“瞎!裴大人,需要帮忙的话直说吧!本将军绝对不会嘲笑你的。
毕竟嘛!
人若是倒霉了,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
而向来骄傲的裴延怎能容忍死对头的嘲弄,他咬紧牙关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需要。”
“嘁”
景慕瑶挑眉环胸好整以暇靠在一旁的窗户上歪着脑袋看好戏。
她倒要看看,这个死鸭子嘴硬的病秧子要怎样爬上轮椅去。
海口已经夸下,裴延别无选择,心底里那该死的自尊催促着他赶紧行动起来。
于是他牙一咬心一横伸出手用力地去握轮椅扶手,另一只胳膊由裴宁搀扶着,小心翼翼地往轮椅上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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