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一秒在原地,下一秒就将钟邪视野里的一张小桌子染成红色,再定睛望去,那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红色桌布。
闪现,染色,最后以合理的方式出现。
凭借着这种方法,血衣在短短数秒间就已经出现在钟邪头顶的吊灯上,成为了吊灯的灯罩,将整个房间都染成一模一样的血红色。
红光诡异,照拂万物。
糟糕!
钟邪心中警铃大作,一个飞扑滚下楼梯,四肢并用地逃离三楼,而身后则有血衣不断逼近过来。
“砰砰砰砰——”
阁楼上依次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钟邪一听就知道是房梁上那几个红衣芭比掉下来了,开始和血衣一起追击自己。
该死的二十分钟前的我,你的手就这么贱吗?
这芭比模型屋都安全了,非要弄个血衣进来整我是吧?
无头钟邪一边在心里怒骂一遍疯狂逃窜,他清楚自己必须给另一边的钟邪本体争取时间,要等到对方将芭比模型屋送到模型屋里来才算是完成任务。
——
与此同时。
维度的莫比乌斯环。
本体钟邪的脑海中冒出这个概念,当即开始为此准备。
他先是来到妹妹的房间里尝试将模型房举起来,看看里面的动静。
借助窗户,他发现那数个血衣芭比在房屋里无意识地游荡搜索,而一个袒胸露罩的无头变态老老实实地躲在床底下。
严格来说,模型屋里的情况是二十分钟前,而现在钟邪本体又能够和二十分钟前的自己意念交流,这种时空上的错位感已经让他产生了一种飘然欲仙的错觉。
九幺弟说过,怪谈中呈现出来的时空观念是根据怪谈自身对“时间”的解释而来的。
不同的怪谈对“时间”的理解不一样,实际展现的效果也就不一样。
可以是“命运无法改变”,也可以是“改变的命运将自我修正”,甚至干脆就是“多元宇宙”,一切在过去的改变行为都等同于开新档。
这些概念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钟邪想到的却不仅仅是这件事情。
时空论有很多种,不同的怪谈将会以不同的词条来显现,这很对,反正最终解释权归怪谈所有,它们只是在自己的影响范围内制定、遵守规则罢了。
不同的时空规则恐怕彼此是排斥的,出现冲突的时候恐怕就要看怪谈的实际等级来进行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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