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邪先生,请你移驾至其他区域,这里的突发状况会由服务人员进行清理,让您见笑了。”
侍从从包厢门口的柜子里取出一块盖尸布,一边将其展开一边将女人的头颅踢到尸体边上。
那头颅滚动起来,就像是有磁吸功能一样,在接近尸体的脖颈时就自动吸附上去,只是方向反了,因此这副怒目圆睁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下一秒,巨大的白色盖尸布缓缓落下,将女人的尸体完全覆盖,将刚刚的闹剧归于平静。
同一时间,两个男人组合而成的陆船和先前摔倒的无臂男人匍匐下身子,面色拘谨紧张地在地板上慢慢滑动,沿着油性的航道回到刚刚的房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刻意去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要打扰贵贵宾,让他们当自己不存在,也不要脏了他们的眼睛,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包厢的门悄然间合上,钟邪侧头往里面瞄了一眼,那包厢里还有其他人,但似乎没有人在意刚刚包厢里跑出去些什么。
那只是单纯的一眼,但钟邪还是深刻感觉到这些人玩得花。
恋残癖搁这开派对是吧?
这才是真正的尸体派对。
再看一眼地上蒙着白布的女尸,身份的差异在此刻显露无疑。
这个地方只分贵贱,不分贵与更贵,包厢里的贵宾在奴隶面前是高贵的,但在他少院长的身份前和奴隶没什么两样。
生杀大权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无条件的控制和支配。
钟邪的心里反复涌现这些词语,同时有发自灵魂的舒爽,堪比当年在黑山羊小姐的家里看见她被人类束缚,那种无与伦比的爽意从头传到脚趾,最终汇入尾巴尖。
“哇嗷——”库斯特本能地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欢呼,然后他就满脑子疑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重哼出声。
嗯,这下可以确认,这股爽意真的传进尾巴尖了,这并非是一种夸张的形容,而是一种具实的叙述。
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情感和欲望,想让我沉溺于场馆的权势之中。
钟邪在心里做出判断,他是能够自主察觉到这一点的,于是暗生警惕。
不过爽是真的爽啊,钟邪这种未曾尝过权势禁果的初哥到现在身体还在颤抖,他甚至生出了一种特殊的想法。
闯进派对的包厢,将他们制作得更为精美,帮助他们和受虐者消除彼此间的歧视,完成世纪大和解。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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