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迎面向我们走来的鼠娃贝贝、晶晶和欢欢,它们都是1.26版本的鼠娃,通过自然繁殖得到,但运气不好,只遗传到来自祖母辈的词条【再生力】以及一个来自朋友圈的特殊怪谈。”
沈君奕指着实验室从实验室角落奔跑过来的三只鼠娃,向身边的夏舒月和林幼岚介绍道。
他对这里饲养的大部分鼠娃都很熟悉,讲解的时候侃侃而谈:“这三只鼠娃是一代鼠在钟邪指导下以一种特殊体位繁育得到,鼠窝上的铭牌上记录了这一批鼠娃的名字和出生时间,体位也以简单图画录入了。”
沈君奕并没有避讳这一点,在钟邪的熏陶下他并不会觉得这些生理知识羞耻。
因为钟邪的确发现不同的体位对遗传信息的传承复刻有很大区别,他正在进行归纳总结。
这条发现对怪谈基因学说无疑是开天辟地般的意义,就连钟邪都没有想到自己恶趣味的举动会意外发现这条规则。
这种规则看起来像假的,但实际上又是真的,仔细想想也只能归结于“怪谈生育”神的恶趣味。
假如真的有这么一个神的话。
总之在起初逗乐的情绪过后,沈君奕可以明显感觉到钟邪在执行这些科研任务的时候是不会掺杂任何其他欲望的。
只有对科学的敬仰,以及捡到真理贝壳时那种孩童般的纯真笑容。
用寻常人性中的涩情和下三滥来形容钟邪的事业未免太过庸俗,至少沈君奕无法从钟邪身上找到哪怕一点对异性人类的欲望。
当然,也没有对同性人类的欲望。
就仿佛是钟邪脑海中与之相关的欲望被人剔除带走了一样。
正是因此,沈君奕同样完全摒弃这种思维,将其作为人类怪谈历史上的一项伟大而隐秘的事业来建设和宣传。
夏舒月理解不能。
她看着兴致勃勃的沈君奕,再看看全程处于兴奋状态聆听的林幼岚,心中无法理解。
目光绕开这两人,夏舒月又看向另一边的,地牢里的库斯特持枪而立,目光坚毅,两个约架的“脑后脸”怪人站在库斯特面前,不断地请求库斯特开枪射击。
地牢外数十个朋友们则是纷纷叫好,围观着擂台上的鼠鼠大战,擂台上方是极其专业的赌票赔率表,甚至在前排还有人在兜售爆米花瓜子可乐。
一时间,夏舒月只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怀疑是自己有问题。
是因为我被卷入了一种特殊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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