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直接吊打。”
“你们助理也需要担任人事，有KPI考核吗？”许初念笑着打趣。
助理摸了摸鼻子，“曼曼姐自己开了公司，最近几个比较火的艺人都是我们公司的，曼曼姐的意思是，你不应该埋没在幕后。”
“打住。”许初念叫停，“我暂时不考虑。”
助理有些不死心，“许老师，搞艺术没有点背景很难走出头的，您看，毕业这么久，您鲜少有作品出现在大众，或许换一条路，说不定就柳暗花明了呢？”
“放心吧，会有一天你会见到我的作品。”
见她有些拒绝交流，助理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去了躺椅边。
曼曼姐有些遗憾的看向许初念，“留一个联系方式，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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