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一切,他都会得到。
尤芜翻了个身,将薄宴臣压在下面。
“你这个男模怎么这么啰嗦,赶紧的,办正事,姐姐可温柔了呢……”
下一秒,手机被尤芜拍下了床,她的手抚摸在薄宴臣的腹肌上,十分满足。
这手感可真好,和她家薄宴臣的一样好。
一夜缠绵。
薄宴臣看着身旁的可人儿,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就喜欢尤芜这么主动地要他。
全身冷飕飕的,他脑袋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尤芜醒来就看到薄宴臣躺在自己身旁,面色绯红。
她踢了薄宴臣一脚,“薄宴臣,不是跟你说了我要离婚,谁让你跑我家里来的?”
而且还睡了她。
脑海中突然出现几个昨夜激情的画面,她捂住了自己的眼,这酒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昨夜她竟然那般主动地把他给吃干抹净,而且吃得还不止一遍。
她就算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吃薄宴臣呀,这下他们还如何离婚?
“薄宴臣,别以为你装睡就可以赖在我家里,就算昨晚我们睡了又如何,没离婚前,你也是有义务履行夫妻职责的嘛!”
薄宴臣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尤芜坐在跟前,只觉得浑身难受得更加厉害。
“老婆,我好难受……”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离婚这个事实,但你想呀,咱们结婚的时候可都是说得明明白白的,我帮你应付你家里人,你帮我对付尤家人,而且我们当初说好的,只有我可以说离婚,我现在说了,你必须履行!”
薄宴臣听不清楚尤芜到底在说什么,他是真的很难受,脑袋沉得一点儿都抬不起来。
尤芜看着闭眼吹一直不说话,微微蹙眉,靠过去便觉得薄宴臣全身都烫得厉害。
联想到昨夜他淋了许久的雨,知道他感冒发烧,尤芜立刻坐起身来,穿了衣服去找药给薄宴臣吃,又给他物理降温。
薄宴臣没去公司,尤芜也请了假。
尤芜知道,生命的时候是真的很难受的。
当初幼小的她被尤昌海亲手丢进老君山的当天,她就因为害怕而发烧了,她一个人在山里昏昏沉沉了三天,直到师父捡到了她,把她带回去医治,这才有了如今的她。
要不然,那时候她早就死了。
半年前也不知道尤家从哪里打听到她还没死,也是为了堵住外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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