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李沉作为证人,也是蓉城商贩的苦主之一,受钦差传唤到衙门去。
没成想,王守和也在场,他见李沉全须全尾地出现有些吃惊,但没忘了正事,“后生今日叫你来呢,是有事相商,你看你何必把这点小事闹到公堂。你是秀才,若想仕途开拓,老夫也不是不能帮忙不是吗?”
李沉摇摇头说道:“与案情无关的事,学生对大人无话可说。”
“哎,你这……”王守和又看向旁边的王钦差,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王守和使出三寸不烂之舌,将一些抹不掉的烂事堆王守擎头上,将一些罪行较轻又修饰一番在说出口,向李沉等百姓致歉时,一句道歉后便是一句开脱。
饶是李沉一个读书人也听不下去,他喝口茶压压火后说道:“孔夫子说,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王大人可是君子否?”
“啊,这……”王守和一时不好回话,但毕竟为官十数年,眼珠一转便想到回话,“后生这话便不对,本官是君子,李公子也是君子,那敢问李公子所求何物呢?哈哈哈。”
眼看脏水就这样泼过来,李沉不慌不忙,“心中有佛即是佛,心中有粪即是粪,如此道理,大人莫笑。”
王守和气得脸火气上来,但他没忘记正题,李沉不过是次要的,王钦差才是重点,“王大人,我们是老乡,可不能做了京官,忘了老乡啊,啊?”
王钦差笑了笑,“王大人哪里话,大人涉嫌不过小事,欲辩公堂之上自可辩个明白不是。”王守和闻言眯眼笑起来,李沉适时做出睁大双眼,吃惊的表情,使他深信不疑。
王守和走后,王钦差便请李沉上座,说了好些话,李沉也说出关键证据。
此证据为王守和官商勾结,扰乱市场,欺压百姓的证据,加之先前搜证的官匪勾结,收收贿赂,贪赃枉法,欺辱无辜,这回整个王家都逃不过了……
离了衙门,隐尘过来搭肩和他说话,“怎么跟着我,我有㶧濛,萧姑娘保护还不够?”隐尘露出晦暗不明的笑,“换岗,今日我俩换位置,走吧。”
两人边走边说话,隐尘挑眉笑道:“我看你心情不错。”李沉回道:“我看你心情亦不错。”“如何了?”隐尘不想说客套话了,胳膊戳了戳他,他拍开他的胳膊,“回去再说。”
是夜,李沉久久不能入眠。
他起身,下床,推开窗,望过去,院中竟有一个和他极为相似的身影,他手持红缨枪,舞出一套李家的枪法。
八百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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