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明远大师那听说过,这篇兰亭集序原本是用行书写的,但是,他的行书实在拿不出手,唯一能拿出手的也只有用来应对科举考试的馆阁体,他想着反正这世上也没有兰亭集序的原本,他用馆阁体写旁人也不会发现。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沈绾梨竟然能拿出原本!
这一下,彻底实锤了他连序都是剽窃所作!
师焕云冷哼:“柳凌霄,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凌霄这下彻底无话可说了,原本他所有的倚仗都是,这些诗词文章没有原版,可现在沈绾梨拿出了原版,他就不由怀疑起明远大师那些话的真实性。
在场的文人学子们纷纷指责他。
“没想到柳凌霄不仅腹内草莽,竟然还品行如此低劣,若不是平宁县主拿出孤本,怀珠诗社拿出诗集,我们都要被他蒙骗了!”
“呵,不愧是忏思伯的奸生子,一脉相承的品行低劣!”
“也不知道宋晚妆怎么就瞎了眼,放着沈世子这样有真才实学的不嫁,非要与这无才无德的奸生子珠胎暗结,为此还丢了世家女的身份,真是得不偿失。”
不少贵女对宋晚妆的选择表示不理解。
宋晚妆此刻整个人也大受打击。
她看着被千夫所指、狼狈潦草的柳凌霄,再看旁边锦衣华贵、温润俊雅的沈朝谨,心底忽然也漫上了无边的后悔。
是啊,这俩人,单是站在那,便犹如天上云与地上泥,她怎会猪油蒙眼,放弃了光风霁月的侯府世子,选择了柳凌霄这么个卑劣不堪的奸生子?
她原本可是清流文臣世家的嫡长女啊,何等清高尊贵,本就该与沈朝谨那样的人站在一起,本就该成为侯夫人,享一生荣华富贵,柳凌霄那个贱种,有那里配得上她?
宋晚妆一向仰慕有才之士,从前以为柳凌霄胸有万卷书,只是怀才不遇,还怜悯他受复杂身世所累,遭世人白眼,如今没有了才华的滤镜,她只觉得柳凌霄处处皆可指摘,就连往日还算清秀的面目此刻都显得猥琐难看了起来。
一想到她这些时日都与这样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宋晚妆就忍不住恶心想吐。
柳凌霄此刻被千夫所指,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见宋晚妆似有不适,当即过去扶住了她:“晚妆,你怎么了?可是怀孕辛苦,久站此处身子不适?我带你回家。”
他又看向众人,色厉内荏:“我妻子要是动了胎气,出了人命,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宋晚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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