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避免。
“盼汣姐,雁大哥,衡桐姐,你们怎么来了?”
叶盼汣将信纸放在他面前,“苏阎所说也是我拜托你的,楚冠,务必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楚冠迅速看了信纸,眉头紧皱,“我爹怎么危?”
叶盼汣愣了,“你不知道王家对你妹妹做的事?”
楚冠呆呆地摇了摇头。
叶盼汣回道,“那你问你爹吧。”
想来,楚厉应该是忘了自己这个远在西北的儿子了。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就不多说了。
楚冠很严肃地回道,“我在清水县一天,便誓死护住叶家人。”
他对叶家人也有感情,不想发生惨案。
叶盼汣冲他鞠了一躬,“大恩不言谢。”
楚冠直挠头,“盼汣姐,你和苏大哥是不是…”
叶盼汣转头就出了县衙,将两封厚实的回信交给了雁羽,“雁羽,辛苦你,一路保重。”
雁羽笑笑,“姑娘总是那么客气,姑娘也保重。”
走前他又给衡桐说了声保重,便快马向前。
衡桐看着叶盼汣紧皱的眉头,问道,“姑娘,发生了何事?”
叶盼汣摇摇头,笑了笑,“尽人事,听天命。不过尔尔。”
王家鼎力数代,在朝廷上根深蒂固,势力错综复杂,谁也不清楚他究竟有多少底牌。
而这些牌又会带来多大的杀伤力。
是绝对的劲敌,却只能硬着头皮上。
王家不除,大梁国库难丰,新令难推行,边境威胁难除。
王家想要的是天子之位,是不甘居于人下。
从户部尚书到王贵妃,再到软弱的端王宁肴,王家意图一直很清楚。
衡桐拍拍她的肩,“都会好的。”
叶盼汣用力点点头,翻身上了马回家去。
回到家正是晚饭,吃过晚饭后才来看苏阎这盒子里剩下的是什么。
有一个银红软布包着的,在烛光跳跃下看着,这布就似烟雾一样。
古人的布料还是太精致了些,她觉得可能是软烟罗,这已经超出她知道的了。
打开布,里面是一个烟墨玉簪,玉簪甚是精致,就像是一只欲将展翅的大雁,栩栩如生。
玉簪旁边卷了个纸条。
“盼汣,过年时见你发间只有一柄木簪,就想送你我向陛下讨的这枚玉簪。卿若鸿雁,我愿做清风,助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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