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顿时有些奇怪:“让你守在二爷身边的,怎么天天找不到人?”
江海看着自己的哥哥,夫人告诉自己,不可以让自己的哥哥知道,所以江海便打个哈哈过去了。
江河见状,也不再多问。
于是,在众人紧锣密鼓地安排下,好戏马上要登场了。
“诶诶诶,你听说了吗?这王家门口啊,死了个人!”
“啊?怎么死了个人啊?”
“不知道呢,赶紧去看看!”
王家门口死人的消息如同长了腿一般,传得飞快。
没人不爱看热闹,不多时,王家门口及周围的商铺里,都挤满了人。
“呜呜呜,我要向府衙告你们!”顾廷君趴在江海身上,声泪俱下地指控。
而躺在地上的江海,面色发白,毫无血色,像是被人吸干了血似的。
“你,你不要乱说!”
王老爷和王夫人看清楚江海的脸的时候,顿时方寸大乱,十分慌张。
这,这男子不是早就逃出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失血过多死在自己家门口呢?
他们不是还没有开始放血治疗吗?
一时之间,王老爷和王夫人顿时慌了手脚。
人群中,靳礼和安安还有顾仪及念慈法师几人,在酒楼二楼的雅间,一边喝茶一边看戏。
“嘿嘿嘿,没想到二舅舅演得介么好哇!”小仙草整棵草都要探出窗外去了,看着顾廷君演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十分有趣,
“二哥这演技,不去戏班子可惜了。”顾仪也打趣地点评道。
那声泪俱下,那愤恨的眼神,让人不得不信服啊!
“小锦鲤,我的药好不好用,腻不腻害?”小仙草抬起小叶片,十分骄傲的模样。
嘿嘿嘿,江海哥哥服了自己的药之后,才能够以假乱真呢!
“厉害,小草最厉害了。”靳礼温柔地摸摸小仙草的叶片,笑道。
“嘿嘿嘿,也就一般般腻害吧!”某棵小仙草还是一样,一夸就变得傻乎乎了。
那边,戏还在热热闹闹地唱着。
众人便把注意力转回去,饶有兴趣地看着顾听君演戏。
“我没乱说!我弟弟明明是被你们王家抛绣球抛中的!”顾廷君适时地将江海的脸露出来。
江河和江海是双胎,围观的百姓哪能看得这么清楚?
只看得大概,便惊呼出声。
“诶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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