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斗志,是个拔不出剑的懦夫;但是他们从没见过的另一面,这是个任凭多痛也不会松手,早已忘了哭喊二字如何书写的剑修。
“放了我...放了我!”何春生拼命扒拉着缠绕在脖子上的灵丝,他现在终于反应过来,吸食他灵气的不是邹娥皇,而是他为了埋伏邹娥皇所布局的锁仙阵。
反应过来后,紧跟着升起的是忌惮与惶恐。
锁仙阵之难学,他学了十年,但是怎么会一夕之间就被这个女人掌握阵势。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邹娥皇眼波平静,十指用力就要一绞。
“你若杀了我,那个跟着你来的蓬莱弟子也活不成!”
青度?
带血的碎发遮掩住邹娥皇的神色。
何春生心里刚刚一松。下一瞬就异变突生,只见邹娥皇那无情的大拇指用力一抬。
“啊!”
灵丝嵌入咽喉,淋漓的血从何春生的喉咙里喷涌而出,他爆发出了一声惨叫,连忙急急大喊。
“我在他们带领的队伍里安排了一个元婴期邪修,你若杀了我,你们蓬莱,后继无人!”
邪修有别于魔修,修炼方式和正道修士所差无几,一样的都是吐纳灵气,不一样的是修炼手段血腥残忍,前几百年在魔修被一锅端后草木皆兵,销声匿迹几百年,又在妖族入侵,仙门实力衰弱后卷土重来。
老谋深算如何春生,从一开始除了邹娥皇这边的埋伏外,他还为自己准备了一条通天退路。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安插在蓬莱的线人告诉他,青度是蓬莱道祖选好的接班人,对整个蓬莱意义重大。
也就是说,邹娥皇就算最后能够从重重刺杀里突围,何春生也依旧会确保自己有能牵住她的一根线。
“嗬。”
邹娥皇很少这样笑,来何城后她一共只这么笑了两次,一次是对上婚宴路上那群夸夸其谈求仙不如嫁女的何城人;另一次,就是现在。
她语气平平:“何春生,我半个时辰前就想问了,你到底是有多瞧不上我们蓬莱?”
然就是这么平平的语调才能听出讥讽。
“怀疑正道的祖师爷蓬莱会养出一个魔修,以为我留下就是自寻死路,觉得我们蓬莱未来可接道祖班子的当代大师姐青度,居然会被一个区区元婴境修士挟持——”
“如果今天你要围杀的是昆仑当代大师兄,你也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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