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褚慈噌地站起,刚才坐的椅子,被她过大的动作推倒在地。
满头白发的褚锦怀缓慢站起,佝偻着身子走到遗像前,给褚老夫人上了三根香。
不曾想,褚锦怀已经苍老成这般模样。
可作为女儿,褚慈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的身体变化。
不,也许,习惯了索取的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其他人。
更不会关注到失去奶奶的父亲,原本花白的头发已经全白,脊背也因精神不济不复从前的板正。
做完一切,褚锦怀再次开口,嗓音沙哑,“这就是你不听话,非要嫁给沈家那小子的代价。”
说完一句话,他便咳嗽起来。
褚锦怀咳得面红耳赤,眼中泪花闪烁,摸索着沙发靠背,坐回沙发上。
褚慈无动于衷,不知道扶一扶就算了,还没有眼力见的反驳。
“代价?明明都是你偏心!你只管给褚霄铺路,你有考虑过我在沈家的处境吗?他做事这么绝,你阻止过吗?”
一边的站着的护工,唇角微压,很是嫌弃。
做女儿的,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爸爸都快把肺咳出来,还火上浇油,也不怕气死自个儿爸爸。
护工看不下去,主动端了温水过来。
“褚老板,喝点温水,润一润。”
褚锦怀伸手去接,奈何他手抖得厉害,根本端不稳水杯。
护工眼角余光瞥一眼褚慈,见她站着不动,只得端着杯子喂。
“谢谢。”褚锦怀也不敢喝多,一小口润润喉咙足以。
晚年,明明有儿有女,却没有一个人会照顾他。
褚锦怀没有怨言,他当父亲的,没有以身作则。
现在的一切,都是他没有善待老母亲的报应,怪不得谁。
缓过来的褚锦怀,决定将一切告诉褚慈。
“沈家今天面临的一切,就是我不准你和沈家小子结婚的原因。”
褚慈:“不对,要不是褚霄起诉那劳什子医生,怎么会有医疗反腐行动?那么多公务用车,怎么会堵在沈家公司门口?就是你纵容褚霄这么干的!”
“没有腐,何来反?”褚锦怀握紧拳头,撑着一口气,“他沈家要是没有贿赂别人,没有给别人拿回扣,他怕什么反腐,怕什么审查!”
最后几句话,褚锦怀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个女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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