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等到过完年,到那时,从南方抓来的大雁,也该到了。”
听着裴慎的话,秦王笑得更是大声了。
他倒是没想到,裴慎会在这件事上,露出难得的孩子心性。
从小到大,裴慎就是这样一副模样,什么都不需要他教,事事都会,也事事都做得好,分明是十来岁的少年,却老成极了。
果然,还是要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他才会露出自己应有的少年气的一面。
“既如此,那你便准备好东西。”秦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听信韦氏的谗言,秦王府的东西,我早就分成了三份,属于你的那一份,谁也夺不走!”
“慎儿,你是我的孩子。”秦王看着裴慎,极为坚定地说道,“任谁在背后中伤,你都是我的儿子,明白吗?”
“我知道的,父亲。”裴慎抬起手,拍了拍秦王的手背,“那套金丝楠木,已经够了。”
“陆国公府平日里显山不露水的,但陆老夫人可是季家出身,她给郡主准备的嫁妆,必定不少,你这些聘礼,恐怕还是差了些。”秦王幽幽道,“不过好在你有一个好父亲,早在你出生那年,我与你母妃,便商量好了你的聘礼。”
“这是你母妃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秦王说到这,语气变得沉闷,他从自己书房的暗格中,拿出了一沓东西。
“这都是她留给你的。”秦王说话时,眼中透露出一丝怀念。
闻言,裴慎接过了这一沓纸。
这都是些地契与典当的契约,看看时间,都是他出生那一年。
裴慎手中的力气不由得加重了,但却被秦王制止了。
“小心些,都是你母妃留下来的。”秦王对兰绮淓留下来的每样东西,都十分爱惜。
闻言,裴慎抬起头,眼神间有着一丝茫然。
片刻,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在了原本的锦盒中:“我知道了。”
“去吧。”秦王摆了摆手,目送着裴慎离开。
书房的门关上,只余下了秦王幽幽地一声叹息。
……
三皇子府。
萧云煜大病初愈,脸色仍然十分惨白。
好在是有着太医院的诸多太医在,周院正也每隔三日就会来一次,总算是将他心悸的毛病治好了。
只是,他的气血亏空还是没能补回来。
好在是这几日频频传来好消息,最大的竞争对手之一的萧重,也再无威胁,成了秋后的蚱蜢,蹦跶不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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