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枭,你先去处理伤口,安安看到了你这幅模样,她会难受。”
“师母,只有在这里守着安安,我才能安心。”厉枭淡声说。
依旧没有挪动脚步,但吩咐了沈逸风把医生和护士都喊来,就在这儿给他取出子弹,包扎伤口。
宋白棠见厉枭执意不走,也就由着他。
很快,有个蓝眼睛的法国医生带着护士急匆匆而来,还推了张轮椅。
法国医生取出针筒,给厉枭打了针麻醉药,然后示意厉枭坐进轮椅,把受伤的那条手臂搁放在扶手上,方便挖取子弹。
只要不要求他离开此地,厉枭都配合着一一照做。
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手术刀和尖锐的镊子。
先用手术刀挖开厉枭手臂上的血窟窿,小心翼翼地避开血管和神经。
再把镊子尖锐的头,扎进窟窿里搅动,寻找子弹的位置。
宋白棠看了两眼,想起躺在手术台上的安安,面色越发惨白了几分。
她的安安,子弹射在两根肋骨之间,肯定要开膛破肚,遭受更多更痛苦的罪。
从小到大,安安连感冒都很少,更没有遭过这种罪。
可心疼死她了。
宋白棠再坚强,这会儿也泣不成声,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等厉枭的伤口全部处理完,就到了中午时分。
几个人都没有心情吃午膳,也没有吭声。
气氛沉闷到了极点,让人煎熬又窒息。
沈逸风第一个熬不住。
“咳咳……厉哥,朱乾川也在这栋楼的二楼抢救,据说无人看护他,同僚一场,我过去看看。”
厉枭想起朱乾川也是为了保护傅安安而身负重伤,沉沉“嗯”了声,没有反对。
宋白棠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诧异不已,“朱乾川怎么也受了伤?”
厉枭下颌线紧绷,沉默不语。
沈逸风偷偷瞄了眼厉枭的脸色,没察觉到什么异常,才松了口气,快人快语解释道,“也是为了营救傅小姐。”
这……
一个两个三个的,为了救安安都受了重伤。
宋白棠的心绪,瞬间复杂得很。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骄阳如火,照的玻璃窗红彤彤似血。
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厉枭猛地攥紧完好的右拳,宋白棠也猛然攥紧手帕。
两人同时从凳子上起身。
轻轻的,不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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