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丝巾的,有抖动着玩的,有坐在上面的低头查看的。
“漂亮吧!”文娜美滋滋地说。她告诉我这几个月来,小枫天天把圆圆带在身边,哪怕上班也不离开,每天教孩子说话、唱歌,每天陪孩子吃饭、睡觉,不停地想办法给孩子治病。老公一有空也就陪孩子,逗孩子玩,圆圆明显一天比一天好了。
“圆圆还是个福将呢,小枫说自打带圆圆回到深圳后,她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又开了一家分店!”文娜得意地说。
“不会吧?”其实这事我已经听文娜说过,但又故作惊喜地问。
“真的!这叫好人有好报!”文娜快乐地亲了我一下。
文娜说小枫发现圆圆对红色比较敏感,这次到轮船上后,发现她拿着红丝巾不放手,不停地把玩。
“这多好,以后再给她购买一百条红丝巾,让她尽情地玩!”我笑着,孩子好了,每个人都很开心。
“你准备让圆圆以后开丝巾店啊!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感兴趣吗?”文娜故作神秘地说。
“这应该是每个孩子的天性,红色是暖色,也是最刺眼的,容易引发注意力,就如那些斗牛士一样,都是拿着红布招引牛。你想牛都对红色这么敏感,更何况是人呢?”我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去,瞎说!别拿圆圆和牛比!”文娜生气地捶打着我。
“哪是什么原因?”我笑着任她捶打。
“关键是这条红丝巾是我购买的,我是她干——妈——!!!”文娜把“干妈”两个字咬得很重,一字一顿强调着。
“明白了!”我岂能不明白。卧室的墙上就是文娜的写真照,上面文娜也在河边举着条红丝巾。文娜说这条红丝巾是她和小枫一块在西安玩时购的,一人一条,虽然只有十块钱,但她很喜欢,至今还保存着。没想到小枫也保存着,现在圆圆也喜欢,那下次一定再寄两条过去。
“没问题,以后我负责给她购买,红丝巾、红围巾、红领巾,凡是红的都给她寄过去,只要孩子能好起来就行!”我大声承诺着,这不是玩笑话。咱对谁有仇,也不能和孩子有仇。对谁都有想法,也不能对孩子有想法。所以我特别痛恨那些人贩子,那些所谓的丐帮,多好的孩子,让他们给拐走了,要么贩卖给陌生的家庭,让孩子一生与亲生父母无法团聚。要么弄残废了,丢在大街上,每天骗取路人的同情心,供他们挥霍。如果这不是法制社会,而是侠客流行的时代,我真想逮住一个枪毙一个!
“还是老公好!”文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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