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阳侯。他为人狡诈,阴险狠毒,盘剥佃户,手段毒辣,草菅人命,习以为常。我家夫妻俩调查了你,你大可告诉他,不过你得想想你够能活下来。”
寸师爷哑口无言,默默地点了点头。
翌日,魏金寿、梁银花以表兄弟夫妻俩登门拜访富阳侯的长史章安,首先递上礼品。章安说道:“你家两人到我家玩玩,要带什么礼品呢?坐下来喝茶。”魏金寿笑着说:“我好多年没有望姑妈妈,她身体怎么样?”章安说:“她身体还算不错,这些年来在家念佛,可虔诚的呢。”梁银花笑着打招呼,起身到后面的屋子里拜望。
章安说:“弟媳妇虽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起身沉稳。”魏金寿说:“表兄呀,此次拜望姑妈,受到你热情接待,金寿感激啊。……唉,姜复肜是单姝手下的司库,眼下筹粮,想跟富阳侯购买,不知能成不能成。”章安一听,马上严肃起来,“金寿,你怎么谈这个话呢?富阳侯的交易不好做,老和尚敲鼓,不通不通。”
魏金寿愣了一下,便吱嘴道:“他粮食吃不掉,摆在仓库里也是坏掉,卖掉一些,到底弄到些银子呀。”章安摆着手说:“富阳侯的性格别人不晓得,他宁可把粮食放在仓库里坏掉,都不会卖的,尤其你说的单姝,她是女大王,想都别想。”魏金寿说:“他这人就一点灵活性都没有,做人走路怎能往绝路上走啊。”章安警告道:“金寿呀,你是我的表弟,如若是他人,哼,脑袋瓜不保。”魏金寿笑着说:“我不过受人之托,人家说话呗,生意不成仁义在。”
当下,魏金寿夫妇便告辞而回。
吴连宝与征如兰假扮夫妻,出入在永溪县城南门附近玉溪巷,走进一家小杂货店,里面有人在说话。“眼下粮食难买,我家永年在粮店排班,买了五十斤小麦面粉,还是里保的头绪。”“其实我们永溪的粮食不少,都被富阳侯囤积在仓库里,他一粒都不肯拿出来卖。”“唉,他做绝事,越是买不到的东西,越是卖命囤积。”“他这样做,就不怕激起民愤。”“桂花呀,他富阳侯才不问的,他怕什么?反正有家兵家将。”
征如兰插嘴道:“我家今日上街也是买点粮食的,照这么说,那是买不到的呀。”店里面的三个女人眼光一齐落在征如兰身上,其中一个说道:“唉,师娘你今年多大呢?”征如兰说:“二十九岁了。”那三个女人一齐称赞:“没得了,你将近三十岁人竟然这么少壮,鬏儿梳得格绷格亮。”征如兰晃着头说:“我生养了三个孩子,不过是一般的人呀。……唉,你们说富阳侯他手上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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