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到了晚上,吃完饭我正在厨房收拾呢,就听见邹叔和慧清娘在外面说起了这事儿。
邹叔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又有点感慨地说道:“哎,人要是变了些特质那就不是原来的人啦,就像这丫头,有点倔脾气,还不服输,但人倒也聪明好学。”
慧清娘似乎有些疑惑,赶忙问道:“怎么啦?”
邹叔便把白天我和他顶嘴的事儿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接着又缓缓说道:“我寻思着呀,这小丫头以后肯定有出息,等她在咱家再安稳下来,踏实踏实了,咱给她报个夜校呗,让她能继续学习学习,也多学点本事呀。”
慧清娘听了,轻轻点了点头,笑着应道:“嗯,我看行,这孩子确实是个好苗子,是该让她多学点东西。”
我在厨房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顿时百感交集,原以为邹叔要向慧清娘告状数落我呢,没想到居然是在商量着给我报夜校的事儿,一时间心里又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后来,慧清娘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我听时,我惶恐的说:“谢谢叔你们的好意,无功不受禄啊,以后我发的工资,都会存起来,等钱赚够了,我再回学校去上学就好。”
于是在他们眼里,我又多了一个倔强、自立的印象。
在他家那段日子里,除了邹叔,让我掉眼泪最多的就是他家那位老姑奶了。我每天就像被蛛丝网缠住的小虫子一样,在老太太的念叨中挣扎求生,不过当然也学到了不少本事,老太太从最开始的挑剔指责,也慢慢对我有了笑脸。
当然,这些情况我都不敢跟慧清娘讲,怕她知道了之后因为可怜我而辞退我,毕竟我比她大儿子才大两岁,已经出来干活了,平时她的言语里也处处透露着对我这个没妈的孩子的怜悯。
回想那段如魔鬼般的日子,除了每天忍着少说话多干活,就是第二天哭红肿的眼睛,慢慢地,细心的慧清娘发现了她家老姑奶和我之间的关系不太平衡,私下里也会对老太太说:“别老盯着她干活,让她自在点。”老太太却说:“保姆就是以前的丫鬟,咱主家让干啥她就得干啥。”慧清娘顿时无语了,心里很是心疼我,在公司不忙的时候就尽量带着我们一起去单位。
后来,临入冬的时候,老太太在家里教我把被子拆了,洗干净被面、被里后晾好,隔天教我缝被子,我从来没缝过被子,加上手指也没力气,就一边看她怎么做,一边硬着头皮拿着针一下一下地缝,那针可调皮,老是不听话,一会儿就扎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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