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麦都给弄回部落去。
“族长,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藜麦的另一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佘独隐阴沉的竖瞳望着不远处,眼中划过一抹难得的疑惑。
他也搞不清楚流浪部落的人在做什么。
“疯了吗,把草当做宝贝?”
不能吃不能看的,弄这些做什么?
佘独隐沉思了会,半晌才说道,“抓个人来问问。”
郎雄年和戴溪言都在其中,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朱大治睁开眼睛就对上佘独隐那狠厉的眸子,当即吓尿了。
是真的吓尿了,味道熏死个人。
佘独隐捂住鼻子嫌弃地踹了他一脚,“你们部落现在在做什么?”
朱大治一个害怕,立马把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问的交代了,没问的也交代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佘独隐给旁边人一个眼神,那人把朱大治拎走解决了。
“藜麦?能吃?难怪流浪部落上次能换这么多盐呢,原来都是戴溪言这个雌性的功劳。”
佘独隐内心是震撼的,起初他只是觉得戴溪言长得漂亮,能够为部落带来巨大的利益。
现在才发现是他肤浅了。
至今没有哪个部落能一定保证说冬天能有足够的食物。
“族长,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佘曲岩看着佘独隐,等待着他的命令。
上次妙女受了那么大委屈,他就已经想来报复流浪部落了。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机,“等流浪部落弄完,我们直接端掉他们老巢。”
流浪部落区区那么点人他还不放在眼里,要不是有郎雄年在,他早就动手了。
上次把郎雄年咬伤,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惜的是蛇毒居然没有要了郎雄年的命,这其中恐怕有戴溪言的功劳。
他现在对戴溪言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戴溪言正在指挥把藜麦铺在巨大的树叶上晒呢,郎雄年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朱大治死了。
“尸体是在我们砍藜麦的不远处发现的,看的出来他是被人掐死的,死前很恐惧。”郎雄年如实说道。
戴溪言跟朱大治并没有过多接触,上次事情过后朱大治被蜀迢打断了一条腿,后来就不知道了。
“他跟部落里的人结仇了吗?”
这事蜀迢知道,“应该没有,他平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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