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得更真切一些。
下面的学子还是将萧尘围得个水泄不通,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
养心殿。
秦皇左等右等没见萧尘,就连赵高也不回来,心中有些焦急。
“难道是萧尘出什么事了?”
他从御座上坐起来,朝窗户外面望去,根本无心批阅奏折。
秦皇的脑海中有过不少猜想,是不是学子彻底闹了起来?
还是说,赵高在传旨萧尘的时候,正好路过宫墙被学子认了出来,双方发生了冲突,导致二人迟迟未到。
静坐一事可大可小,说小了,就是学子们的一腔热血,只要满足他们的诉求,肯定就散了。
说大了,这是在打他这个皇帝的脸,以天下读书人的重量要挟皇权,而史书就是这些文人在写,到时候史书上也会详细记载,经过后世传播,指不定把他写成什么样的昏君。
往严重了说,有心之人可能会借此静坐制造混乱。
这是秦皇最不愿意看到的。
正在窗户间踌躇,见太监小豆子匆匆而来,大步跨进养心殿。
小豆子刚要行礼,便被秦皇拽了起来,给他吓得够呛。
“陛、陛下……”
秦皇面色浮现少有的焦急,对小豆子道:
“免礼,赶紧免礼,可是萧尘出了什么事?为何赵高也不见人?”
小豆子一路小跑而来,上气不接下气,闻言连忙跪倒在地。
想起赵高的嘱托,一刻也不敢耽搁,便道:
“陛下,赵公公遣奴才前来,他和萧大人暂时不能面圣,还请陛下恕罪。”
小豆子原想着先将自家干爹摘出来,却不知道他此言更命中了秦皇的猜想。
“果真如朕所料……”
秦皇松开了小豆子,脑子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解决。
其实这件事要解决,最稳妥的做法就是暂缓下旨在秋试中使用竹纸。
更何况,秋试在即,萧尘那边还不知生产了多少竹纸,能不能满足用量。
“罢了,罢了,萧尘都没办法,那这次学子静坐,朕便随了他们的意,不用这惠民的竹纸!”
小豆子跪在地上,一脸懵逼,眼见着秦皇好像会错意,说的话的意思和他刚才所见南辕北辙,胆小的他吓得身体微微发抖。
糟了,他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让陛下会错意了?
按照干爹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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