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继鄂又拿出一个小盒印泥,让高寒按上了手印。
一切无误,周继鄂如释重负般把笔录装进公文包。
面对这份第一审笔录,高寒的心情稍稍轻松了一些。光凭这些,只能说明自己与于少勋局长有经济往来,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显示自己参与犯罪,能定的了自己的罪吗?
此时,客机已经飞行了一半多路程,漂亮的空姐开始送餐。高寒想到上官茗茗现在早已等在了哈尔滨,又想到安律师那所向披靡的辩护能力,一股朝阳般的希望从心底冉冉升起,顿时就饿了。
空姐招牌式的微笑很灿烂,并未因为高寒是个戴手铐的旅客而冷淡。在小瘦子点完餐后,空姐的笑容更加温暖,而且还夹杂着几分关切地问高寒:“先生您需要什么?”
“一份牛肉饭,一份水果,一杯可乐,一杯雪碧,一杯白水,谢谢。”
点这些并不多,高寒突然觉得自己的胃里需要补充太多太多的营养,他要吃饱喝足,继续全力以赴地与警方战斗。为了上官茗茗,他也要完胜而归,谁也不能阻挡。
“喝那么多该总去洗漱间啦!”周继鄂摆手阻止。
空姐愣了一下,继而好像同情心和正义感同时被强权者的嘴脸激发出来,她定了一下神,将脸上的笑容聚拢得更浓了,不但温柔,还带着鼓励:“先生,除了这些,要不要再加一份鱼肉饭?”
“好!来一份。再想吃就不容易了,哼!”高寒理直气壮地说完,冲美丽的空姐点头致谢。
空姐似乎对这位戴手铐的旅客萌生了一种母性,将鱼肉饭递到高寒手中时,又仔细端详了他两眼,荡漾着怜悯与惋惜。
看高寒吃得狼吞虎咽,周继鄂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哼……吃吧!你说对了,再吃到这样的饭菜真不容易啦!”
“笑话!法律是你定的?法院是你家开的啊?你说不容易就不容易啊?你这辈子没借过钱啊?你知道借来的钞票哪张是偷的、哪张是抢的吗?仅凭于少勋借钱给我,就认定我参与诈骗,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高寒一边吃一边抢白周继鄂。
“对,高寒说得对,咱们只负责侦查,到底有没有罪,还得法官说了算!人家是回去打官司,现在被刑拘不代表就非得蹲监狱!对不对?”小瘦子左右逢源地打圆场。
“好!好!我承认你是个手儿!但执法断案这一块,我更是手儿,否则也当不上案件科副科长。以后就是咱俩过招啦,哼!”周继鄂盛气凌人地边吃边说。
“靠!你手再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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