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勇的事儿吗?漏子都跟我说了。”
“是。那个老检察官油盐不进,再耽误事儿的话,小勇就废了。”
“明白,刚哥。”黑军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诶,等会儿。”翁兆刚叫住了他。
“说,刚哥。”
“这个事儿不像办别人,老艮瓜毕竟是检察官,而且现在还牵连着这个案子,整得太露骨的话,不好收场,弄不好还会捅大娄子,要办得像意外事故。”
“妥了!放心吧!还有事吗刚哥?”
“没有了,要仔细。”
“放心。”黑军挂断了电话。
这可不是简单的给谁两枪,黑军站在春江城最高档的高层住宅凉台上,远望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脑子里活跃的细胞都集中在这个不同寻常的行动上……
因为现在春江省各地的江湖人物基本都归降在翁兆刚麾下,所以,近几年来,他和牙签宝很少执行任务,就算冷不丁冒出几个愣头青,也是手下的兄弟们一顿片刀就搞定了。翁兆刚今天派他亲自出马,看来这件事的级别够高的,而且还要隐秘。他决定一切都亲自着手,今天就开始跟踪老艮瓜霍正礼。
下午四点半,黑军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戴上头盔,骑上那辆心爱的大“哈雷”摩托车,迎着春天和煦的暖风,向东力区检察院驶去……
虽然已经官拜区级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了,但霍正礼的待遇却没啥实质X改变,仍然乘坐通勤车上下班。也是,这样一位克己守法、大公无私的艮瓜公务员上哪儿掏弄外快去?单靠着死工资想买私家车代步,恐怕临近退休都没希望了。
通勤车一站一站地输送着下班的检察官,霍正礼家住城郊一个算得上古老的胡同里,到了通勤车终点站,他还要步行穿过一条小街才到达老胡同。当黑军的大哈雷停在一个烟摊前时,头发花白、背影有些萧瑟的霍正礼正一边和熟悉的商贩打着招呼,一边在一个摊床上买拉皮,付零钞的空隙他还瞟了瞟旁边摊床上的蔫芹菜和有些发软的黄瓜。
单脚支着摩托车,黑军抬眼望了望面前那一片贫民区逼仄破旧的平房,似乎还闻到了流浪猫狗到处乱散的尿*骚味儿。坑坑洼洼的街道积着从马葫芦里溢出的脏水,怎么看,也不该是一位在检察机关工作多年的公务员住的地方。
黑军嘴里叨咕一句:“难得一见的清官呐!”
“你说什么?”烟摊小贩的耳朵有点背,拢着耳朵歪头问黑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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