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他每次去水库只需三台车,自己带着三名贴身保镖坐在中间的防弹奔驰里,虽然前后越野车里的人也是保镖打扮,但真实身份却是八名素质过硬的刑警。而且,在度假村的施工现场,仍然有二十几名化装成民工的刑警潜藏其中。只是见不到他们出力,不认真观察,都以为这些出力换钱的汉子偷懒呢!
除了这些,黑军和牙签宝还各带十几名兄弟每天混在当地的山民之中,假装在两侧山腰放牧牛羊或耕种田地。并且彼此都拉开距离,又配备了猎狗,时刻警惕栾剑一伙潜隐进山林搞狙击。
另外,在进入旅游景点的乡村路口,翁兆刚还专门捐献了两套高清监控系统,看监控的保安也是手下非常负责任的兄弟。总之,这个特意为栾剑一伙挖的陷阱没有死角,只要他们敢来,必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翁兆刚一直认为自己的预感能力很强,比如腊月二十九那天的遇袭,他是在从机场进市区的路上才有不祥预感的。所以,他临时取消原定几位老哥们的老婆孩子也参加的新年聚会,先把可馨和女儿送回父母家,这才最大程度降低了伤害。今天,他又隐隐觉得有股煞风悄悄在背后萦绕,一到水库,他就把黑军、牙签宝、枪漏子都叫进别墅的里间,吩咐道:“我感觉栾剑要动手了,市局为了破获腊月二十九那场枪案,派出这么多警力跟着我们,你们大伙都要倍加小心,让兄弟们也演得像一些,发现栾剑一伙也不要有任何动作,把他们放进来,让警察收拾他们。千万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枪。”
“那……那不危险吗?”枪漏子不解地问。
“是啊!人家可是揣着杀心来的,咱们不动枪那不是干等着吃亏吗?”黑军疑惑不已。
“是啊!这不等着挨干呢吗?”牙签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翁兆刚轻轻摆了摆手,沉稳地说道:“别怕,咱不给他们动手的机会。只要发现人影,马上告诉警察,是逮捕还是击毙就与咱们无关了。”
“那……那……这样是咱要的结果吗?”黑军瞅了瞅牙签宝和枪漏子,一脸的茫然。
翁兆刚难得一笑:“呵呵,栾剑手上有多少案子咱不清楚,但他手上没咱们犯罪的证据吧?再者,整个春江省咱们可能只剩下他们一伙对手了,无论他活在哪儿,我都不觉得孤独。”
听翁兆刚这么一说,三个人懵懂地相互对望,他们有些理解不透这位老大的心思,更解释不了这个理论,只能盲目地揣测是不是老大有点变态,难道是近几年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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