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能开大奔。”
“那要是杀不了呢?”
“杀不了下次再杀,早晚干死他。”
“你没想过某天被警察抓住吗?”
“哼!有那一天我就开枪自杀,监狱我是不想再蹲了!”
“你进去过?”
“待了十三年。”
“啥事啊?”
“抢劫、伤害。”
两人正在小声闲聊,霍直的手机又振动起来,他小声接听:“喂?剑哥,你说。”
听筒里传来栾剑深沉的声音:“兄弟,你那边什么情况?”
“暂时没有,剑哥,你那边呢?”
“我刚得到消息,说翁兆刚的几个保镖都到别墅后面的渔馆喝酒去了,你俩没看见吗?”栾剑的口气里有少许责怪的意味。
霍直单手抬起望远镜又向别墅瞅了瞅,皱着眉头说道:“剑哥,我俩所处的位置只能看见别墅的大门和院子,看不到后面,有另一栋别墅挡着呢!”
“嗯,你俩盯紧点。”
霍直刚要应声,突然,他从望远镜里看见两个农民打扮的人牵着四匹马停在别墅门口,马背上搭着马鞍,像是有人要骑马出去游玩儿。他急忙冲话筒说:“剑哥,别墅门口有人牵来四匹马,看意思是有人要骑马玩儿。”
“噢?你盯住了,看看翁兆刚出没出来。”
“嗯,放心吧!扒了他的皮我都认得他的瓤。”霍直近似咬牙切齿。
“别挂电话,就这样通着,你让大栓看看你们周围的动静。”栾剑的语调里透着压抑的兴奋。
“栓哥看看周围。”霍直歪了歪下巴,冲一直用望远镜死盯别墅的大栓说。
“嗯。”大栓答应一声,转动镜头开始向野地和山坡搜寻……
栾剑之所以给霍直打电话,是因为霍直的头脑远远比莽汉大栓精明,算得上智勇双全。
大栓搜寻了一会儿,声音稍大一些,意在让霍直手机听筒那头的栾剑听到:“放羊的人开始圈羊了,种地的还在干活,山腰上还有四五个骑马旅游的。”
“听清了吗剑哥?”霍直问道。
“嗯,听清了。”栾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其实细一品咂,立马能够品出急切的味道。
这时,霍直突然急促地说:“剑哥,出来了,出来了!”
“看清了吗?”栾剑问。
“看清了,他那没几根毛的脑袋特显眼,除了两个牵马的农民,他还带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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