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哦,非法持枪,杀人未遂。”
“哟?还持枪杀人,看你文质彬彬的,不像混刀枪的啊?讲讲,咋回事儿?”纹身光头饶有兴致地问完,单脚踏上铺沿,肘部垫着膝盖,躬身看着霍直。
霍直吱唔着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因为翁兆刚毕竟是黑道至高无上的大人物,谁知道监号里这些位有没有他的猢子猢狲?
见他犹豫,一位二狗子角色的年轻光头在板铺靠边的位置一探头,以捧臭脚的口吻发话了:“诶?别鸡X嘚儿喝的!这是咱们坐班的蛋哥,让你说啥你就说啥,麻溜的!别找不自在!”
“诶?”纹身光头冲二狗子一摆手,谦逊地笑了笑,冲霍直说道:“大伙都叫我彩蛋,以后你也叫我蛋哥就行。咱这儿管事的叫坐班,别听二狗子的,他是伺候我的,不懂事儿,说说咋回事儿?拿的是啥枪?要杀谁?”
霍直心里一乐,看来自己在心中形容的真贴切,那位以二狗子角色发话的小光头果真就叫二狗子,呵呵。他看了看面前这位从脖子往下基本都纹了刺青的彩蛋两眼,不知这位蛋哥身上那条唯一的运动短裤里面纹了什么图案?但这个三十岁左右的光头并不让他反感,因为他身上带着那么一点儿流氓气息。于是,霍直决定实话实说,否则下达起诉书或判决书那一天未免尴尬。做为政法专科的高材生,这些简单的法律程序他还是懂的。
“我用的是仿五四手枪,要杀翁兆刚。”
此话一出,整个监号的空气仿佛都不流动了,全屋都是惊诧的唏嘘声……
几秒钟后,彩蛋皱眉挤眼地问道:“什么?要杀翁兆刚?”
霍直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淡然,平静地说:“是的,我跟栾剑还有几个兄弟要杀翁兆刚。栾剑和四个兄弟都死了,跑了一个,我被抓住了。”
又是几秒钟的滞怠,监号里响动最多的,就是三十几人同时吞咽口水的声音,不是馋的,是惊的。
“我的妈呀!我说‘吃人道长’怎么亲自送你进号呢!原来你是个大手哇!失敬!失敬!”彩蛋一边惊疑地说着,一边收回踏着铺沿的脚,做着请的手势把霍直让到铺板最里侧。那里铺着一套大红色的被褥,显然,这是他这位“土皇帝”的“寝宫”。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不是什么大手儿,我就是栾剑的小弟。”霍直一边谦虚地推辞,一边恭敬不如从命地坐到大红被褥上。
彩蛋的表情严肃又恭敬,咧了咧嘴,自叹不如地说:“嗨!栾剑是啥人物?道上的人都知道,除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