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秘密。就算翁兆刚对他如亲兄弟,完完全全把他当成自己人,但那都是徒劳的,因为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样一个事实,无论翁兆刚怎么做,事实上,他和翁兆刚永远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两人并存的路上,必须倒下一个。否则,事情将无法结束。现在面对越狱逃亡这样的大行动,他必会在内心深处预设一道坚固的防线。这种防范则显得太必要了,简直就是必不可少。
接下来的几天几夜里,霍直都没闲着,总是在最安全的时刻掏出雷波的那部小手机,从皮带扣那个最隐秘的夹层里抠出那张最保密的手机卡,与母亲和简思叶惜时如金地联系。
这么久以来,简思叶在单位请的病假条一张接一张,一张到期了再续请下一张,一直守在霍直家里,以一个儿媳妇的姿态照看瘫痪的婆婆。也许,这就是女人的爱情主张,一切都为爱情让路,包括亲情。经过几天的沟通,霍直发现母亲的状态似乎已经被简思叶的态度溶解了,不再追问自己的下落,只是一味地要自己保重身体。而且还再次表明一个母亲的期望和理解,用无与伦比的伟大母爱支持着自己的一切,仿佛把自己的神秘处境当做了一个驿站。只是,这个驿站太长了,险些长过牵挂的极限。
母亲能有这样的态度,霍直轻松不少。他把自己的策划合盘向简思叶托出,然后让这个最信任的姑娘随时做好准备,一旦收到他的电话,提前开一辆可靠的车子,到指定地点接自己。
开始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娇柔的简思叶吓得够呛,那颗年轻的小心脏险些没蹦出来。但她知道能让自己幸福最大化的模式就是长久地跟霍直在一起,想到能亲自把心爱的人接出极险的境地,她立马就不怕了,反而浑身充满了力量,胆子好像瞬间膨胀了无数倍,大的不得了,简直忘了怕字怎么写,坚定地答应下来,并且无限期待那一天快快到来。
安排好这一切,霍直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转眼半个月又过去了,霍直的身影已经在生产区变成了熟悉的景物,被所有人接纳为感官系统的熟悉影像。同时,宏伟的计划也日渐成熟。
这天早晨,霍直小声对身旁检修变压器的雷波说:“明天是孙中队值班,这家伙爱吃狗肉,我找拉煤车司机买条菜狗,你看咋样儿?”
雷波停下手中的活计,他知道霍直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明天行动。不由得兴奋起来,使劲儿点了一下头,说道:“好,今晚我就让老疙瘩准备老虎钳子。”
“我给你俩的那两套衣服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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