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将领不免有些意动。
但是吧,前面骆秉章把话说的那么满,却又让他们被架了起来,不好冒然开口。
否则的话,岂不是显得他们太过贪生怕死了吗?
郭嵩焘的眼神在几人身上扫过,将所有人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中。
随后他继续说道。
“本官当然知道诸位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是死也要死的值才是。”
“为了满清鞑子去死,真的值得吗?”
“满清鞑子乃是异族入主中原,非但窃据我中华正朔,视天下汉人为奴,竭天下之民脂民膏,供养他那百来万八旗虫豸。”
“甚至还剃发易服,大兴文字狱,想要彻底毁灭断绝我汉家的衣冠文化。”
“诸位现在去死,可就要背着一个毁灭我汉家衣冠文化的帮凶的名声下葬了,与那洪承畴,孙之獬之流何异?”
“还有,诸位不妨看看自己身上的衣冠,看看自己脑袋后面的金钱鼠尾。”
“如此一幅打扮,死后真的有颜面去面见地底下的列祖列宗吗?”
“当祖宗问起诸位为何要剃发的时候,难不成你们要告诉祖宗,我嫌头皮痒?”
“诸位可还有人记得孔圣人的教诲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毁伤的道理可还明白?”
郭嵩焘知道文人好面子,所以,便用面子来挤兑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在羞愧之下,做出正确的选择。
骆秉章闻言,一张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他想反驳郭嵩焘,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毕竟,满清的剃发易服和大兴文字狱可都是事实。
语罢,郭嵩焘也是转身离去,不再多言,准备给骆秉章等人一个考虑思量的时间。
对于劝降之事,并不急于一时。
……
长沙之战结束后,唐军上下并没有歇着。
李奕一边命人继续往北打,争取一口气攻克湘阴岳州等重镇,拿下洞庭湖,兵临长江。
一边则是亲自动身带人准备去登岳麓山视察。
名动天下的岳麓书院就在岳麓山脚,李奕既然来了长沙,自然不会错过。
视察岳麓书院,登岳麓山,自然也就是应有之意。
当李奕抵达岳麓山下时,岳麓书院当代山长丁善庆带着书院上下诸多教习和学生,来到书院门口相迎。
去年太平军攻占长沙时,由于太平军灭孔驱儒,焚书毁庙,一副要将儒家赶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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