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非琦善坐视长毛贼的伪北王渡江返回江南,长毛就不会发动对江南江北大营的攻势。”
“若非琦善对向荣的求援置之不理,甚至是干脆拔营北撤,那江南大营也不至于孤立无援,孤掌难鸣,以至于被长毛攻破!”
“此次江宁的战事,琦善可谓是罪莫大焉,罪无可恕。”
“朝中当是严惩不贷,否则,只怕将来会有领兵大员会有样学样,玩儿拥兵自重,保存实力那一套。”
“如此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在肃顺看来,此次江宁之战大清战败,无疑就要数琦善的责任最大。
若非琦善搞出来的这些骚操作,江南江北大营岂会被长毛全部打破?
咸丰闻言,蹙眉道。
“肃顺,那你以为大清该如何处置琦善?”
肃顺闻言,当即说道。
“回皇上的话,奴才以为或可效仿曾国藩之旧例,斩立决兼抄家流放!”
咸丰闻言,忍不住蹙眉道。
“斩立决和抄家流放是否太过了些?琦善毕竟是满洲镶黄旗旗下的,算是朕的奴才。”
肃顺闻言,当即说道。
“正是因为琦善是皇上的奴才,所以才更需严惩,若皇上连自家奴才都严惩了,天下间还有谁敢再做那拥兵自重,保存实力的事情?”
肃顺的意思很明确,要把琦善树立成靶子。
其实,他隐隐也有为现在还关在刑部天牢中,等待行刑的曾国藩求情的意思。
如果咸丰能轻饶了琦善,那么曾国藩呢?
两人都是弃城而走,不战而逃,无非就是一个丢了湖南省,一个坑死了江南江北大营,区别不大。
如果琦善能活,没理由曾国藩就必须要死!
当然了,肃顺也知道这事情的可能性不大。
咸丰要杀曾国藩,可从来都不是因为长沙战败。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肃顺这才不敢冒然开口替曾国藩求情,只敢旁敲侧击。
咸丰闻言,当即点头道。
“那就杀!”
“该杀头的杀头,该流放的流放。”
“从现在开始,朕要让所有人都记住,满朝文武,不管其是什么身份,但有在战场上不战而逃,拥兵自重企图保存实力的,朕绝不姑息。”
很显然,咸丰的态度很坚决。
不光是曾国藩,这下连琦善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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