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蓝田宝玉,青绿之色,没有这么纯粹。
陈家书录记载,“传国玉玺,偶见杂色,巧匠以技艺补之,五龙钮仍可见。”
再就是,汉朝王莽给传国玉玺补角时用的黄金,也没有这么纯粹。
这个是常识问题,汉朝冶金技艺,和两千年后的大明朝没法比,汉朝的黄金,因混入有其他金石,质地是非常坚硬的。
这也就是传国玺从汉朝一直传到元朝,都没有书录记载玉玺金角出现破损或毁坏的原因。
而手中的这方玉玺金角,但凡手指多用几分力气,就能用指甲在上面划出痕迹。
不是纯金,也差不多了。
要是这样传承两千年,那金角早就磨损严重,痕迹满满了,那能这么崭新?
世间很多东西,都可以劣币驱逐良币,而古物,便是其中之一。
那些岁月痕迹一旦消失,在明眼人眼中,就是“新的”“纯新的”“无可争议的新”。
如果直接拿着这方玉玺告诉文武百官这是秦始皇那颗传国玺,虽然群臣当时大概率不会反驳,但那些如陈家一样的传承家族,事后还不一定在家书中怎么编排陈家,编排圣上呢。
圣上、陈家,不可能脸都不要了,这东西拿不出去,要“做旧”才行。
这古玺做旧的手艺,陈家恰恰是有的,此次随行进京的陈家族老中,正好有一位是其中大家。
陈以勤用黄绸重新裹上了玺印,笑着望向张居正,道:“元辅,你对我,对我的两个儿子,还有此行进京的八位阁老,以及整个陈家,有什么展望吗?”
闻言。
张居正一心二用的天赋都失效了,愣在原地,思维停滞,难以置信望着陈以勤。
高拱、胡宗宪、李春芳和吕芳同样如此,不成想这浓眉大眼的人儿出京一趟,竟然还学会敲竹杠了。
展望?
不妨把话说明白点。
是有什么词,有什么话夸赞吧。
陈以勤、陈于陛、陈于阶三父子,陈家八族老,再加上整个陈家。
陈以勤张口就要了十二封夸赞书,以此交换,陈家为传国玺做旧,为玉玺作保。
作为注定要名垂千古的“大明第一相”,张居正也是个要脸的人。
真要为陈家写下十二封夸赞书,传到了后世,这让后世人怎么看他?
他张居正的后人还抬得起头吗?
“肃卿,为我磨墨!”
(本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