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甚至这国主的话语权,还没苍曰胡多。
苍曰胡在安南并无实职,但身为黎相之子,坊间都称呼其为‘小国相’,为人嚣张跋扈的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黎季嫠看着任亨泰,忽然笑眯眯的说道:
“上使,此次前来宣大明皇帝旨意外,可还有他事?”
任亨泰笑笑:“自然还是归还广西二百里土地之事。”
李卖力眉头皱起:“此事本相说过了,那土地本就是我安南所有,何谈归还?上使莫要再提。”
看任亨泰还想继续说,他立即出言打断:“上使,正好明日我军中士兵要演武,不如一同观之?”
“大明上国使者来此,正好指点一下我们番邦小国。”
说完,眼神凛凛的看着他。
任亨泰心中一动。
看的出来,这黎季嫠主动提起演武必然不怀好意,但...
他嘿嘿一笑:“如此甚好,老夫虽对军阵之事不甚了然,但却颇有兴趣。”
“如此甚好!那明日一早,本相派人去使馆迎接上使!”
此时的苍曰胡却正在与严震斗嘴。
他也不知道这姓严的是不是有病,本来自己好意与他结交,颇为奉承。
可这家伙却不识抬举,自己说一句他顶一句。
关键人家还是读书人,嘴皮子溜得很,完全说不过他。
有心想吓唬他一下吧,可看他那样子,好像恨不得自己真的砍了他一样。
简直气煞人也,这是哪来的莽夫啊?
酒越喝越多,心底的火气也越来越大。
他怕自己真的一怒之下拔刀砍人,坏了父亲的大事,干脆借着酒劲愤而离席。
刚刚站起来,就看到坐在主位神不守舍的陈日焜,眼睛咕噜噜一转,嘿嘿一笑:
“国主,您也累了吧?不如臣扶您回宫休息?”
陈日焜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不,不必了,孤不累。”
“不”,苍曰胡眼睛眯起:“国主,你、累、了!”
他不给陈日焜说话的机会,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王座之下:“国主,臣扶您去休息!”
陈日焜无奈,往大明上使的方向看了一眼。
见后者正与黎相交谈甚欢,黯然低头:“孤确实有些乏了,有劳爱卿。”
看着苍曰胡携着陈日焜离开宴席,严震纳闷的嘀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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