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催促着小舟,沿着河畔搜寻恩公的身影。
然知道此举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她就是执着的认定,自己一定会与恩公相遇。
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她的船到了上浮桥一带,当年苏谨曾与她留信之处,终于看到那个在自己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身影。
“苏公子~~~~~~~~~~!”
虽名为主仆,但琴心始终却以公子相称。
只因苏谨,永远是她心中那翩翩儒雅的苏公子。
几人跳上船头,苏谨疑惑的看着她:“你不是在凤阳吗?什么时候又跑京城来了?”
琴心巧笑嫣然,心中欢欣无比。
她不愿解释自己为什么来京城,而是笑道:“苏公子,快请进仓,咱们先去河心,避开追兵再叙旧。”
一边的童福山狐疑的看看琴心,再瞧瞧苏谨,暗自嘀咕:
“先生与这位姑娘这是有故事啊...哎哟不好!
先生要是做了对不住公主的事,可就万事休矣!”
“不行,我不能看着先生犯错!身为先生最喜爱的学生,我要保护好先生!”
许圭、陈显撸着袖子即将赶到:谁是先生最喜爱的学生?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
清风舫缓缓飘向秦淮河深处。
即便锦衣卫正在大肆搜查城池,秦淮河却依然歌舞升平,乐曲悠扬,花舫数量众多。
遥遥望去,接连成片,如一条被精心打扮的花龙。
老朱病重,吴王理政后,这些官员算是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以往不敢拿的钱,现在敢拿;
以往不敢懒得政,现在敢懒;
以往不敢嫖的娼,现在天天嫖,还变着花样嫖。
晚上的秦淮河看腻了,多没意思?
白日里宣下那个啥,嘿咻嘿咻一下,难道不开心吗?
现在飘在秦淮河上的花舫,几乎高达上千艘。
以往姑娘们晚上工作,白天休息的良好作息,也被他们打破了。
这些老爷没时没晌的来玩,让她们没日没夜的加班,也不知受不受得了。
唯有老鸨子乐开了花,纷纷表示:“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清风舫毫无违和感的飘进了千百花舫之中,成为其中毫不起眼的一员...
琴心巧笑嫣兮的为苏谨上了茶,看着日思夜想的苏公子,满心欢喜。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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