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许憧憬:“那土豆和红薯你总听过吧?虽然百姓不知道,但你难道不知道?那可是被晋王证实过的。”
“这...”
铁铉继续喃喃自语:“这上面说,这种新的大白菜,在苏南地区一季就能成熟 ,每亩产量可达 4000—5000斤啊...”
盛庸哼了一声:“反正老子不信,这苏谨贯会蛊惑人心。”
铁铉笑笑:“我倒是希望这是真的,兴许济南的百姓降了,倒能过上好日子了。”
“你胡说什么!”
盛庸怒道:“你我深受皇恩,岂能降了苏逆!”
“我就是随口一说”,铁铉笑着扫了他一眼:“你我共事多年,还不了解我是什么人?”
“那还差不多,我去巡防了。”
盛庸起身离开,铁铉静静站在城头,遥望远处的苏谨大营,不知在想着什么。
九月已是深秋。
枯黄的树叶散落一地,被风轻轻一吹,发出哗哗的声响,越飘越远。
苏谨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枯叶,稍稍使劲就变的粉碎 。
他忽然想起前世,小时候没什么玩的,放学之后和小伙伴在楼下挖个坑,然后拿枯叶、树杈子做陷阱的日子。
无忧无虑。
如果不是因为陷阱把自个儿老爹陷了进去,结结实实挨了顿胖揍,真的没有一丝忧愁。
“大哥,你在想什么?”
将碎裂的枯叶迎风一丢,苏谨拍了拍手:“我在想啊,将来要如何处置盛、铁二人。”
“你怕是巴不得他俩战死吧?”
朱允熥嗤嗤笑着:“就你干的那些缺德事,他俩但凡不死,一准得找机会揍你。”
“身在敌端,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取胜,我和他俩又没私仇。”
遥遥望着远处的济南城,苏谨其实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破城容易,俘民心难。
这不是抵御外敌的战场,是自家兄弟伙内战。
一旦开了炮,城内势必死伤无数。
就算不提百姓,苏谨甚至都不清楚,一旦自己动了手,脑海里的仓库会不会判定自己是‘屠杀’,而把门再次给关上。
劝降?
苏谨苦笑着摇摇头。
别人还好,这铁铉自己可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铁铉是色目人的后裔,深受老朱赏识,任山东参政。
朱允炆上台后,虽然和前世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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