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要瞪童福山一眼,却连对方的头发丝都看不见。
“驸马,此人乃是杀人凶手,所言皆不可信,您可不要妄听谗言啊!”
“是吗?”
王宁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惊堂木,都没正眼瞧他一眼,似乎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此人却交代,那些女子被掳,却是受了你的指使啊。”
“驸马,这是诬告啊,这是他为了活命,才胡乱来攀咬臣的!他说的胡言乱语,您万万不可信啊!”
“哦?”
王宁眼角的余光带着森森寒意:“这么说来,何欢交代那扬州别院、镇江别院藏着的女子,也是诬攀马大人了?”
随着王宁冷冷的话语一出,马祥的头上犹如被冰雨狠狠地拍下。
“这...这...什么扬州别院、镇江别院,臣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
“不急。”
王宁渐渐失了笑意,面色也渐渐变得冷峻。
“我已命锦衣卫去那两处别院查探,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闻听此言,马祥犹如被重锤袭胸,瞬间瘫软在椅子上。
童福山却饶有兴致的绕到马祥面前,突兀的问了一句:“马大人,不知你可喜欢玉器镯子之类的?”
被问的莫名其妙,马祥随口敷衍:“本官为官清廉,一向不喜这些身外之物。”
“那太可惜了。”
童福山嘿嘿一笑:“不如借着今日机会,下官给马大人送上一份薄礼如何?”
“薄礼?”
没等马祥反应过来,只听‘咔哒’、‘咔哒’两声,他的手就被一副镯子模样的东西,固定在了椅子扶手上。
“嘿嘿,马大人,不知道下官送你的这两副银镯子,你可喜欢?”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马祥大怒,拼命挣扎:“本官警告你,我是你的上官,你居然敢私自囚押上司,我要去陛下面前弹劾你!”
“等马大人能脱了这副手铐,拿得起笔再说吧。”
嬉笑过后,童福山的脸上再不见谑色:“临赴扬州之际,家师曾赠与我此钢制手铐,命我专铐歹毒之人。”
“我思来想去,也不知该去铐谁。”
说着,眼神冰冷看着马祥:“不过今日有幸见到马大人,倒为这手铐找到了合适之人,幸甚。”
看马祥还在挣扎,童福山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忘了告诉大人,这手铐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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