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童福山冷笑:“我替你说了吧,是因为陛下和家师靖难成功,打了你们一个措手不及?”
“是,确实如此。”
“苏...不,老师靖难成功后,江南官员也有心销毁密账,今年不复对账。”
“但方孝儒却不同意,应是怕这笔银子最终成了无头账。”
“他老人家拿着江南诸官的把柄,若是不照他的要求对账,他就鱼死网破,将大家伙手里的把柄交给陛下,这才...”
“嗯,倒像是他的风格,一如既往的老银币。”
林执因仿佛没听见,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但陛下派了两位师兄下来办差,
说是巡田和追缴盐税,但谁也不清楚二位师兄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所以今年马大人说对账推迟,等候机会。”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
“没想到这一等,对账的日子没到,反而他马祥先被‘等’进了诏狱吧?”
林执因面露苦笑:“是啊,所以今年的对账之日遥遥无期。”
“哼。”
童福山不满的摇头:“看似你说了很多,但我关心的东西,你却给不了我,又让我如何引荐你见家师?”
“林大人,请吧!”
“不不不!”
林执因本想卖个关子,顺便向屏风后那位示好,谁知道这童福山一点不讲究,话没说完就要赶人走。
幸好今日遇到屏风后那位,不然光见到这童福山,恐怕自己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大人!不,师兄,我是有用的!”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少卖关子,直说你有什么用。”
“若让我察觉你偷奸耍滑,耍什么小聪明,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是,师弟绝不敢再犯!”
林执因老老实实的答道:“师兄,虽然马祥被抓,但师弟早有察觉,今年主持对账之人似乎已换了人。”
“哦?换了谁?”
林执因摇摇头:“师弟不知。”
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没等童福山发火就赶紧说道:
“不过师弟现乃淮安知府,师兄你也知道,淮安乃运盐必经之道,故而师弟手中也有一本密账!”
“哼,算你老实!继续说!”
“是。”
林执因想了想:“虽然不知换了谁人主持今年的对账,但这账是一定会对的。”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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