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共同治理扬州,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王宁笑笑:“人我可以喊来,但协助什么的就算了,他毕竟还有杭州那边一摊子事呢。”
“是,是臣贪心了。”
没过多久,正忙着办差的二人,就被白瑾喊了来。
尤其是童福山,更是一脸莫名其妙:“哎呦我的好驸马爷诶,您知不知道我每天忙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事先说好啊,今儿我可没时间陪你聊天逗闷子,有啥事你赶紧说。”
王宁脸色一沉:“爷是那没谱的人吗?找你来爷有正事,你看这是谁?”
童福山这才看到程山:“唉哟,原来是程大人啊,下官失礼了,抱歉抱歉。”
嘴上说着失礼,但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没有。
只有许圭照足了礼节,微微躬身施礼:“见过驸马,见过程大人。”
但他的脸上,却带着十足的客套与疏远。
程山也不以为意,想来也早知童福山的揍性,闻言只是笑笑:
“今日请驸马将二位大人请来,是为了扬州知府之位暂悬一事。”
童福山一愣:“程大人,你不是准备让我当这个劳什子知府吧?”
程山笑笑:“那童大人愿意吗?”
“别闹了。”
童福山谑笑道:“我可是盐道衙门,兼着巡盐御史的二品官,你拿五品的知府来糊弄我啊?”
“什么话!”
王宁脸色一沉:“朝廷的官职是白菜吗?由得你在这挑来挑去?”
“不是”,童福山有些冤枉:“驸马爷哟,我这每天都快忙死了,哪有空管这些事?”
“这不是程大人也在吗?能者多劳,你就让他顺手干了呗?”
“什么话!”
王宁哼了一声:“陈大人身为直隶布政使,代天子巡守一方,每日有多少事要忙?
他是做大事的人,哪能只管扬州这点小事?那不是大才小用了?”
程山呵呵笑道:“驸马过奖,臣谈不上什么大才,唯勤奋谨慎而已,只是确然公务繁忙,实在无法抽身。”
说着还叹口气:“这不前些日子淮安府报灾,说死了不少难民,臣还要去淮安过问赈灾的事宜。”
“程大人辛苦,等回京之后,我必向陛下为你表功。”
“谈不上,谈不上。”
程山连连摆手:“灾民衣食无渡,臣每晚自责的更是难以入睡,何敢谈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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