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
给老朱倒上一杯茶,苏谨才找了个老朱踢不到的位置坐好:
“陛下,您要知道,咱们需要的军费是固定的,
倘若让某几家敞开了购买国债,那他们北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要特殊关照一下?”
老朱一愣:“那又如何?”
“陛下,倘若有一家实力特别强,能够将国债包圆了呢?
那是不是只有他可以带着商队北进?”
老朱刚刚被钱财所迷,现在倒是慢慢冷静下来。
“你是说,怕他一家独大?”
“不错”,苏谨笑笑:“这生意啊,最怕的就是垄断,
倘若这一次导致一家或几家商行垄断北方市场,国内皮草等物价格飙升就不说了,
对各地的其他冲击也不可小觑,臣怕物价会乱。”
“嗯,倒是我有些着急了。”
“臣这次专门找了几个行省、州府的商贾来买国债,在他们借机盈利的同时,也能作为陛下以后的臂助。”
“但是他们的实力又比较分散,不会壮大到难以控制。”
“嗯”,老朱满意的点头:“经济之道你确实颇有天分,已经快赶的上咱了,咱既然用你,自然信你。”
苏谨暗自撇嘴:“吹什么牛逼呢,杀人你在行,论宰人你就是个孙孙...”
老朱满意的带着银票走了。
不过苏谨知道,过不了几天这批银票还得回到他手上。
刚刚苏谨已经与粮商敲定,除了允许他以粮抵银购买国债外,也会向他购置大批粮食,而且是低价。
在这一单中,粮商虽然没有赚到最大的利润,但是出货量之巨,却足以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而且,他还可以直接带着粮食北进随军,以近乎成本价的粮食,换取昂贵的珍货。
老朱走了,苏谨却没走。
他点了一桌子的菜,悠哉悠哉的吃着,果然过了没多久,房周推门进来了。
“你这家伙,不等我就偷吃!”
苏谨嘴里叼着肉,懒得招呼他,随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
房周坐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嘬了一口后才说道:
“江西的农场、渔场都建好快一年了,你也不说抽空去看看?”
苏谨杨袖子里的食物,擦了擦手:“我对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要不我敢把青丝坊挂你的名字?那可是价值上万两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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