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回去,男人一直不说话,苏语禾只好哄着:“至少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不是吗,如今萧北琛再次被陛下惩罚,京城中的官员也会知道他是个不靠谱的。”
“更不要说,其他皇子也会知道陛下对他的偏心。他们对付不了陛下,自然会将矛头转向萧北琛。”
苏语禾还帮萧北笙分析着,却觉得身上一重,男人把所有的体重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语禾,委屈你了。”萧北笙闷闷地说着,这一次,还是苏语禾做饵、
每当这个时候,萧北笙都痛恨自己的无能,以及身体尚未恢复,无法动用真气。
不然在刚才打萧北琛的时候,萧北笙早就用上了内力,那萧北笙就不止鼻青脸肿了……
“怎么能这么说?”苏语禾依旧笑着,手放在萧北笙的背上拍了拍:“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怎地对我这么客气?”
萧北笙感受到苏语禾的放松和安慰,原本较差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而已。”
“你一直在保护我了,”苏语禾轻松地说着:“如果不是你来的及时,或许我真的会被……”
苏语禾的话被萧北笙堵在了唇中,等到了丞相府邸的时候,苏语禾也在车上缓了好半天才下车。
她用手帕遮掩着脸,急匆匆跟着来接她的丫鬟向府中走去。
“小姐,你的脸怎么了?是收了风吗?需不需要奴婢准备什么?”
小丫鬟跟在苏语禾的身后,发现她这样,着急地问着。
“呵……”
苏语禾清楚地听到身后马车上男人传来的轻笑,她脸更红了,抿着嘴对丫鬟说:“够了,别问了,我没事,你快去给我准备洗漱的水!”
丫鬟一脸不解,只能跟在苏语禾的身后。
与此同时,萧北琛也回到了府中,郎中正帮他上药和看伤势。
如今他背后不仅全都是伤,脸上还带着萧北笙打的伤势,再加上尚未好完全的腿,年前他别想出门了!
“你动手会不会轻?”萧北琛压抑着嗓子说着,吓得郎中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了。
“殿下,您现在不能喝任何的伤药,老夫的看法是先睡觉,等酒醒了再喝别的药。”
酒和大部分药物都药理相冲,萧北琛想要身体好转,也要等酒劲儿过了再说。
萧北琛无奈之下,只好喝了醒酒汤,然后趴在床上睡了一晚。
翌日,日上三竿,萧北琛才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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