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随后不等刘蓉开口,又笑眯眯道,”你那亲家什么的不是挺有钱的吗,上回来也是开着小轿车来的,真是羡慕你啊,找了个好亲家。“
接着又话锋一转,“不过啊,要我说你自己也得有个心眼子,特别是在钱方面,得自己把拽着,别啥都给他们,你看啊,那都有钱买这小轿车开,也不给你把这房子重新修修,阿蓉啊,不是我说,你看我家强子虽然比不上你家南叙在部队当着官儿,但这对我和他爹还是孝顺的,我们年前修那砖房,可都是强子一个人出钱给修的。”
妇女后边儿的明显怕屋里的人给听见,声音都变小了。
可惜了,这没好好修的房子,它就这点好,不膈音,再有妇女自以为把声音给特意压小了,但这地地道道的东北娘们儿,这嗓门儿再小她也小不到哪里去。
所以坐在外屋炉子边上的容媚不仅是听到了,还将这些都给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妇女那虽一副为刘蓉好的样子,其实就是在变相的向刘蓉在炫耀,自家今年新修了砖房。
开上小轿车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住着这破房子?连下雨时怕是都得漏雨。
刘蓉蹙了蹙眉,“我们这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这几天才回来,平日里也不在家,浪费这钱干啥,只要能住人就行。“
她也不是听不懂好赖话,都是嫁来这村的,认识了几十年,她也不是不知道这陈婶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说坏吧,心也不算坏。平日里要有啥的,人也挺热心的会帮忙,要说好吧,心眼子却又多。
就比如不太见得别人家比自家过得还好,就像现在,见昔日落魄的“姐妹”越来越发达了,这心里吧,它就不是很得劲儿,就想给自己找点“安慰”,以此来彰显自己比别人过得好。
陈婶儿笑呵呵的,步子已经迈进了屋,声音也大了起来,“看出来了,阿蓉你这人就是朴实,不讲求虚头巴脑那套。”
刚踏进屋就瞧见已经站起来的容媚,一脸的乐呵,“呀,这南叙的媳妇儿也在啊。”
容媚也笑得灿烂,客客气气的招呼人坐,“是啊,婶子,快来坐,这里吃瓜子。”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眼前这婶子虽然叫啥容媚记不清了,但见着人还是认识的,人都和没事人一样,面对她时一点心虚感都没有。
演嘛,变脸嘛,谁不会呢,笑脸阴阳人?她可会了。
“诶,好嘞。”,陈婶子坐了下来,看了眼炉子上的铁锅,“这炉子上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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