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他就和娘商量说要把我嫁出去,嫁给有小权的,或者有小钱的,还能替他赚上一笔。
初一那天早上,村长在我家来了以后,我爹就告诉我,让我嫁给正付表哥,我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一想到他要是让我像罗秀秀那样,嫁给收猪老板那样的,我就更害怕。
所以,我就想着与其这样,那还不如嫁给表哥,至少现在表哥有儿子,不用想着再要儿子,再有表哥人很好,我可以求着表哥,等我再长大一些,再要孩子,那样我就不会死了。”
越说到最后,罗花花的情绪就越发显得激动,但激动的同时反而忘却了面对容媚时的害怕和紧张,说话越来越利索了。
容媚用手指摩挲着下颌。
几句问话下来后对罗花花做出了总结———总体来说还行,虽然看着懦弱了些,但也不完全是个榆木脑袋,也算是知道替自己权衡利弊,懂得怎么样才能对自己最有利。
虽然这利是建立在别人的头上,也不问问人愿不愿意。
将手环抱在胸前,继续开口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和你表哥这种属于近亲结婚,即使你长得再大,那生孩子也是很有风险的,且生下来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傻子或者呆子,而且,这事你问过你表哥的意见吗,他又是否愿意娶你,这又是他想要的生活吗?你要这样执意嫁给他,你又会幸福吗?”
容媚的这些话,终于让罗花花有了反应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第一次正眼惊恐的对上了容媚的视线,里面有不可置信,有怀疑,又好像有愧疚自责后的羞愧难当,到最后变成了绝望。
“那我要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认命吗,我都在这家里一直小心翼翼的活了这么多年,哪怕干再多的活,我也不怕,每天总是家里起的最早的那个人,睡得最晚那一个,哪怕挨再多的骂,我也忍着,不还嘴,哪怕挨爹娘再多的打,打得浑身都是伤,我也忍着不哭。
看着别的孩子和家里的哥哥什么都不用干,就有衣穿,就有学上,还有东西吃,我也想有衣穿、有学上,都说知识能改变命运,我总是早早的将家里的活做完,偷偷跑到村里学校的扫盲班学认字。
我以为等我认字了,学会算数了,爹就会让我去学校里读书了,可爹娘却告诉我,我就个该死的赔钱活,女娃子的作用就是将来嫁人,哪里需要读什么书。”
“呜呜,我真的不想就这么认命,我究竟要该如何做才能挣脱出这个牢笼......”将这些年所有的不甘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毫无顾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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