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更痛,但是没有弹珠石子的伤害面积大。更安全。”
娃娃们玩弹弓,抽出一人专门记数字。
古云墨拿着长竹竿,不让田里的人上岸。
田里的人,男的还能忍痛,女的又哭又叫,吸引了一村的人看热闹。
临近年节,除了走亲访友,本来就没有啥事。
田里的媒婆坐在水田里哇哇大叫:“古云墨,你到底想啷个嘛?
这儿不是古家村,这是我闵家村,你欺人太甚了。”
古云墨叉着腰,指着刘媒婆:“刘媒婆,十里八村的人都晓得张同志的媒是老子保的。
你要截胡,问过我没有?”
古云墨抄起竹竿重重的打在刘媒婆胳膊上,背上,大腿上,还有那张面饼脸。
“冤枉啊,我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刘媒婆趴在水田里起不了身。
“呸!你不晓得?你自打死了男人,十里八村的山咔咔你都钻了个遍,你不晓得?
闵花花是你的侄女,你千挑万选,你们闵家联手做局,在河道上转了六天的圈圈,踩了点,想方设法毁了一桩亲。
你们安逸了嘛,心想事成,把脸都笑成了菊花。
你们丧尽天良,生儿子没得屁眼。
你个老肥婆。大家都要听到,特别是未婚的优秀的男娃娃,找婆娘把眼睛擦亮点,不要好心去救人,结果娶了个不要脸的婆娘。”
刘媒婆气啊,她又不能说真话,说他们算计的不是张同志。
人算比如天算啊。
闵母不服气,她也不是好惹的。
闵家村,她认第二,没得人敢认第一。
闵母站在泥酱酱淹到大腿根的稻草边,叉着腰,指着古云墨:“你个狗日的没人要的母老虎,嫁不出去的女片片,老子操你仙人板都不板……”
“老子操你仙人板板你个老c妇老毕都,千人骑万人睡生的杂种……”
古云墨的身边,冬荷扯着嗓子一马当先。
自打她告诉云墨张同志的事,心里就七上八下。
她恍惚记得昨晚妈妈说过云墨有身孕了,一起玩的时候要照顾好云墨。
说也该给她找婆家了。
冬荷吓坏了,这要是有什么闪失?她不敢想后果,哭着追在古聪身后,用了她珍藏的以前云墨送给她的五张加速符。
要不是古聪走错了路,她也不至于现在才赶到。
骂战费嗓子,云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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