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代文,这都是不成文的规定,他知道,自己的年号只能以文为主。
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庙谥都是老传统了。
朱棣把大哥、侄子,移出太庙,除了彰显正统之外,很大原因是想混个太宗庙号。
只有开国之君才能称祖,祖只有一个,后面的只能是宗。
宗里面,首推太宗,换言之,太宗守成之君的先驱者,朱棣自然稀罕。
“永乐……”朱棣又念叨几句,细细咀嚼一番,突然觉得这个年号很有味道,笑道,“到时候看看,没有更合适的话,就用这个。”
接着,两人就织造局的细节,又进行了一番探讨,敲定了预案,李青起身告退。
“别急着走。”朱棣拉住他,笑呵呵道,“闲来无事,喝两杯吧!”
李青瞥了一眼外面的人,好笑道:“皇上这是何苦呢,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就你话多。”朱棣瞪了他一眼,转头朝外面道,“皇后啊,你先回去吧,我们这儿还得很久呢。”
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徐妙云是真听话,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但李青知道,这事儿绝对没完,只可惜,这个瓜他吃不到。
没多久,酒菜上齐,太监验过毒后,二人开始吃喝。
“你虽然没有官职,但该上朝还是得上。”朱棣抿了口酒,道,“你这个年龄正是人生的巅峰,可不能颓废,你看朕……”
巴拉巴拉……
“皇上,实不相瞒,你这话,太祖皇帝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李青无奈放下筷子,“真的,大可不必。”
“你放肆了啊。”朱棣神色不愉,“你是觉得朕是在跟你画饼吗?”
“呃……难道不是吗?”
“你……!”朱棣气道,“你也是读过书的,岂不闻主忧臣辱,主辱臣死;朕刚登临大宝,深感责任重大,不胜惶恐……朕现在忧的很,你不感到耻辱吗?”
还真没感觉……李青讪笑道,“我又不是不干活,皇上你是知道我的,嘴笨,属于会做不会说的那种人,再说了,整日上朝,万一被文臣污染了咋整?
当初太祖皇帝,都没让我天天上朝。”
见老四脸色不太好看,李青连忙画饼:“皇上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织造局的事儿,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昂。”朱棣脸色大为缓和。
果然,任何时代,大饼都相当有市场。
朱棣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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