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起来了,金幼孜骂那叫一个难听,礼部侍郎遭不出,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打,出事了!
黄淮立即跳出来帮忙,你别看他快六十了,打起架来不比年轻人差,一巴掌就把礼部侍郎的官帽扇飞了,
内阁二打一,礼部侍郎瞬间被放翻,然后,吏部尚书蹇义上前和稀泥,结果把自己也和进去了,没能劝住不说,还挨了俩大逼兜儿;
吏部天官被打,彻底拉开战斗销售模式……”
李青一边吃瓜,一边吃瓜,直呼:牛哇牛哇!
两刻钟后,朝堂的瓜吃完了,冰桶的瓜也吃完了,“最后谁占了便宜?”
“这还用说吗?”朱瞻基道,“六部多少人?内阁才几个人?”
说到这儿,他啧啧称奇:“你别看蹇义平时见谁都和和气气,但也是个狠人,把给他大逼兜的黄淮好一通揍,胡子都揪掉一大半;
不愧是吏部天官,战斗力甩开他人一大截儿。”
李青突然发现盲点:“他们打这么凶,你父皇就没拦着?”
“没有,他当时都惊呆了。”朱瞻基摇头,“但这也不怪他,我也惊呆了。”
小胖八成不是惊呆,而是故意的……李青问:“最后如何收的场?”
“朝堂之上,皇帝面前,他们如此放肆,岂能轻饶?”朱瞻基哼道:“父皇震怒,各打二十大板。”
接着,又补充道:“由于是六部的人先动的手,所以,父皇对他们责备更重,还罚了半个月俸禄,对了,还有个事儿。”
西瓜已经吃完,李青抓了把瓜子儿磕着:“你说。”
“今儿早朝,蹇义、夏原吉等一众尚书、侍郎,全被弹劾了。”朱瞻基说道,“都察院左都御史都下场了,朝堂打架,六部遭弹劾也是诱因;
看这样子,是和内阁联手了!”
“不然,”李青摇头:“都察院的职责是监督官员,他们没有实权,却把握着官员命脉;
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下场,多半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威慑力,以此,争夺话语权和影响力,间接提高都察院的地位权势。”
朱瞻基想了想,觉得李青的观点更贴合实际,不由竖了竖大拇指:“青伯,我是真服你了。”
“别呀,我还是更喜欢你以前桀骜不驯的样子。”李青揶揄道,“你恢复一下。”
“……”朱瞻基也伸手抓了把瓜子儿磕着,“太祖起居录,太祖实录,我昨天看了半宿,青伯,你是真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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